“是你弟弟的事。”“今次糟了”百合子以为阿守把自己的事告诉了给妈妈知:“阿守他有什么事?”“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他?”
“没有”“他最近真的古怪,每天放学后不知去哪里,经常很晚才回家,成绩又一落千丈,问他发生什么事,他又不答,一回家就把自己关在房里。”
百合子一面看着拿起手巾抹眼泪的赖子,一面心里在想:“妈妈不知道阿守昨晚没有回家?”“这个孩子最近不知是否交上损友才变成这样?他一向是很乖很认真的孩子来的”百合子几乎要笑出来。
原来妈妈对阿守的事一无所知。“不过,别说妈妈,就算是自己也是不知道阿守心里在想什么。克之也是,甚至连自己本身”“啊”赖子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百合子很害怕:“妈妈发现了什么?”
“相架倒下了。”赖子指着百合子和俊夫的相架。这是百合子之前故意放下的,她走上前去把相架放好。在拿起这幅相的一刹那,百合子记起以前和俊夫一起时的幸福时光。
“我不可以让这些幸福离开我的”这时的百合子决定要重新振作,继续尽一切能力去保持和俊夫的夫妻关系,即使花田夫人怎样中伤自己,只要她拿不出证据,便可以坚决否认一切。
想到这里,她的希望又再重新涌现出来:“不错,我要战斗到底”百合子站起身:“我要把买回来的东西放入雪柜,冲茶给你喝,然后才慢慢说吧。”
她留下妈妈在客厅,拿起放在门口的物任走进厨房。厨房内乌烟瘴气,洗碗盘上放满了未洗的碗碟。把水放进壶里煲的百合子,正当想把买回来的东西放进雪柜之际,突然身后传来一把声音。
“姐姐,我们在这里做吧!”百合子慌忙地摇头。阿守挡在厨房门,睡衣上的钮扣还没有扣好,头发凌乱不堪,双目无神。看见他现在的样子,任谁也做不到以前是一名品学兼优、受人喜爱的乖学生。百合子细声地说:“妈妈来了。”
阿守松松肩,露出一副轻松的笑容。“你不怕吗?”百合子用手挡着逼近过来的阿守,但可惜这只手却被抓着,估不到身材瘦小的阿守原来有这么大的气力。他握着百合子的手放在自己早已鼓起的下体上:“给我拉开裤链。”百合子摇头,并且两眼望向客厅,虽然厨房门是关上的。
但只要大声一点的话,在客厅一定会听到。“若你拒绝的话,我便大声叫妈妈。”听到他这样说,百合子在无可奈何下为他拉开裤链,阿守并没有穿上内裤,所以马上露出一支雄赳赳的阳jù。
“握着!”百合子感到握着这支阳jù的手,如像被火灼般热,扑通扑通的脉动清晰地传到手掌,虽然及不上克之的大和硬,但已经是充满分量。“给我快乐吧!”“不不可以的”
“那我叫妈妈来好了。”他对于能捉着姐姐的弱点而感到沾沾自喜。到了这个地步,百合子决定惟有屈服,况且,一直握着这支又热、又硬的肉棒,体内也不禁泛起冲动。阿守抱着她下半身,然后把她放在洗碗盘上。
“不阿守,我求求你”阿守把食指放到百合子的嘴里,不让她再说话:“姐姐,你已是我的奴隶,无论我要你做什么,你都要依从。”
他抓着百合子的双膝,然后向着左右两面推开,百合子表现得惊恐万分。双膝跪在地上的阿守,把面贴近两腿之间。
“阿守,请快停”虽然百合子不断哀求,但阿守却充耳不闻,并且把舌头伸到她的阴户。百合子本想扭动身躯逃避,但奈何现在这个体位是无从躲避。湿淋淋的舌头开始押向阴溪,百合子放弃了哀求,而阿守的行动则愈来愈疯狂,两姐弟转瞬间便把理性抛诸脑后。
“妈妈在外面,而自己则和弟弟”百合子一想到这里,便感到自己变态得无药可救。犹如有生命一样的舌头,不停在玉洞里蠕动,百合子紧闭双目,默言承受。阿守的舌功比克之了得,只是凭着这几天所得的经验,便已经成为了一位用舌高手。
而且好几次用舌头和手指令到百合子达到高潮。舌头带来的感觉和阳jù有很大分别,虽然体积和硬度都有所不及,但是,当湿淋淋和不太平滑的表面舔到幼嫩的肌肉时,足可以产生大量的快感。
阿守的舌头在yīn道里异常活跃,像是可以随意变成任何体形似的四处乱闯乱撞,可以把刺激感带到每一个位置,同时亦可把流出来的爱液舔啜。在某种程度上,的确是胜过阳jù而阿守的舌头,现正侵入到百合子的yīn道深处。
“嗯”百合子用力抓着洗碗盘的边缘,脑里浮现出俊夫的面容。“俊夫,求你保护我呀”当舌头钻进yīn道后,阿守把头前后地移动。
同时两手不断地抚摸百合子的大腿。官能上的刺激愈来愈强烈,百合子的反应亦愈来愈激烈。阿守在使用舌头的同时,亦以嘴唇刺激阴唇。
而且一面吸吮,一面把爱液吞进肚里。急喘的呼气喷出时刮到敏感的肉芽上,令百合子感到搔痒无比,开始变得欲火焚身。
啜百合子看着厨房门,很担心坐在外面的妈妈会否听到她们的声音。在惊慌的状态下,她不由自主地把两腿合上,因此把阿守的头挟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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