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了门后,又趴在门板上听了听,外面没有动静。
她悄悄拉开了门,走廊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整个别墅都很安静,因为,这里只住了她和那个叫季少白的男人。
他现在肯定睡的跟猪一样吧?
时安然偷笑着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还很顺利的来到了一楼大门口,她伸手正准备开门时,自己的后肩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啪……”
因为房间里有些黑,身后又一点动静都没有的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她条件反射的尖叫了一声:“啊……”
季少白被她的尖叫刺得耳朵痒痒的,他问她:“这么晚了,想去哪里?”
时安然转回身,看见是这个男人,不由拍着胸口松了口气,没好气的问他:
“你是什么时候在我身后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是想要吓死人吗?”
“你不做亏心事,怎么会害怕?上楼去吧,别再想着偷跑了,你是逃不出去的。”季少白对她沉声说道。
既然都跑到门口来了,为什么要放弃?再说,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明明逃出去的机会就很大!
时安然看着他,一只手悄悄从裤兜里抽出了那把餐刀,趁这个男人不注意,手速还挺快的一刀插进了他左边胸膛里……
“唔!”季少白低头看了一眼胸口上的刀子,一手捂着胸口闷哼了一声。
灰色的睡衣上很快就被涌出来的血浸湿了一大片,她使的力气不小,要不是这把餐刀不如匕首那么锋利,估计他直接被她插死了。
“对对不起啊,谁让你不放我离开的?不过你放心,刀子离你心脏还有些距离,死不了的,我走了你再叫人好吗?”
时安然很抱歉的跟他说完,立马拉开了大门,她两只脚才刚踩到外面,一把冷冰冰的刀子就抵在了她的脖子间……
仿佛她再往前动一下,那锋利的刀锋就会陷进肉里似的。
这是什么情况?外面什么时候守着人的?
她晚上上楼休息之前,季少白还特意支开了两个手下,让他们去休息的,现在突然窜出来吓自己,真是太不厚道了。
“咔……”客厅里亮起了明亮的灯,黑皮衣女人讨厌的看着时安然,冷声问她:“还不进去?我的刀子可没长眼!”
“这么大火气,可是很伤脑伤肺伤肝伤肾伤胃,轻症的,可使大脑思维突破常规活动,刺激神经,内分泌失调,严重点的,易致闭尿或尿失禁!”
时安然好心劝这个随时都黑沉着脸,火气还很大的女人。
“你才尿失禁!别废话,再不进去,信不信我一刀杀了你?”她很恼火的说道。
时安然撇了下嘴,只能再回了客厅里,黑皮衣女人进去后才发现季少白胸口上插着一把刀,嘴角还留着血……
“少白……”她很紧张的一把推开了时安然,过去扶住了他,心疼的问他:“你没事吧?是那个女人伤了你吗?”
时安然猝不及防的被她推倒在了地上,她正准备爬起来时,那女人又突然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衣服,举着手中的刀子,在刀尖快要落到她胸口时,季少白怒叫了一声:
“住手!谁允许你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