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月,你还好吧?”穆卿谣看到慕容月跌在地上,身上多处瘀伤,心想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慕容月突然被穆卿谣关心,忍不住流下眼泪,她本来就一直想跟她说声抱歉,积了很久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我对不起你,因为我的关系,你差点就……”慕容月脸上有个擦伤,穆卿谣细细检查伤的如何,不断的安慰她说事情过去了。
“我现在已经好了,只是你怎么会弄得浑身是伤,真的被人给绑架了?”
慕容月不知道是否要说自己发生什么给她听,想了想,她决定不说。
“不是,因为我心情不好,一个人去到荒山去走走,没想到会弄得满身是伤。”
或许是因为慕容月从前待的地方是青楼,因此她说起谎来也特别容易,也特别的真实。
穆卿谣这人单纯无城府,自然也没有想太多,她说:“你没事就好,我听到你的丫环说你失踪的时候,初时稍为乐了一下。因为你不在,逸晨就是我一个人的,但后来马上想到你是为了我才这样。”
慕容月一想到自己差点害穆卿谣小产,就觉得自己有愧于她,便对她说道:“你会这样想才是正常的,我先回自己的阁中休息,你好好照顾自己,多和逸晨说说话。”
慕容月说完,自己撑着自己,一步步要走回去。慕容月又快跌倒时,她的贴身丫环赶紧过去扶着她走。
傅逸晨和穆卿谣也因为她又差点倒下去而惊吓到,穆卿谣说:“逸晨,你请几个太医给她看看,那些淤伤看起来实在不太像撞到东西。”
傅逸晨把穆卿谣的额头贴到自己额头上,两人的距离一下子靠的很近。他自认为自己做错事,不该把慕容月给牵进局里。
“谣谣,我好累,刚才去救慕容月下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也有很无能的地方。”
穆卿谣在他脸向着他,那眼神纯粹而美好,宁静而致远,她说:“人活着哪有不累的道理,也没有人是全能的,只能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更加强大来保护帮助周遭的人。”
傅逸晨清醒了,他用鼻尖轻碰了穆卿谣的鼻子几下后说:“我现在去找太医,也去看一下月儿,她的伤好似挺严重的。”
穆卿谣点头,傅逸晨踏着焦急的步伐去找太医,随后跟着太医到慕容月的阁中。
“月儿,你怎么样了?”傅逸晨在太医处理完伤口之后问道。
他心情很纠结,原因是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慕容月,但慕容月也没有怪他。
慕容月转个身,背对着傅逸晨,之后对他说:“你希望我帮你做的事,我算是完成了,现在潘王世子会对我出手,可是卿谣会一直平安下去。”
傅逸晨听着慕容月轻描淡写说这件事,心里没来由的苦涩,慕容月的心是有多强大可以面对自己对她那样。
“月儿,我刚才和那些人说我与你的关系为真,但那句并不是真的,你当真不怪我?”
慕容月把眼泪余下的眼泪收住,流出的小心得抹掉,柔声说:“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