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隶属于某个潘王世子,从来没有被这样操练过,当场就念了起来。
“没事居然成了傅逸晨的将士,真是倒霉到极点,如果不是皇上的意思,我对来这里一点兴致都没有。”
他们几个新兵就在后面嚼舌根,可是傅逸晨在训练其他将士做基本突进动作时同样是眼观四面,耳听八方。
“停!”傅逸晨先是叫众将士停止手边的动作,然后把那群人中最受尊从的一名将领找出来。
“你觉得打仗靠的是兴致?我现在刚好很有兴致跟你赌一局,我们两就在这小圈子里跑。”
傅逸晨从地上捡起石头,在地上画了一圈,然后对他说道:“如果你跑赢我,那你可以带着你的人,回到你认为轻松就可以过关的潘王世子那里。我赢了,你必须服我,以凌曌国的已故将士起誓。”
将士对先烈是不敢有违逆的,尤其又是已故的人,这在将士间是大忌。那将领见傅逸晨都感发下重誓,于是也说:“同王爷以凌曌国已故将士起誓。”
因为那名将士认为之前傅逸晨已经做了很多额外操兵的动作,现在肯定赢不了自己,感到胜卷在握,一点都不把比试放在眼里。
“我看那人准备要吃败仗了,以逸晨的能力,在边疆跑的还不比他多?太小看逸晨了。”
穆卿谣看着这名将领摇着头,一群人对他们将领很有信心,同样是以为傅逸晨已经体力不支。
傅逸晨和那将领跑,本来两人不分输赢,可是在要到达终点时,傅逸晨速度变得奇快,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到了终点,那将领还有好大一段路要追,他对傅逸晨说:“我服,我服,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高手,也许我们跟着你,可以闯出另一番成就!”
将领说完,其他人都康慨激昂,但还是有几个人不甘愿,傅逸晨也不想留这种人。
“你们的将领已经说了要服我,从现在起。没有二话,不服者,军法处置。”
就当某人试着挑兴什么是军法时,就被拖下去重打二十丈,想想那人就这样残了,其他人开始服从傅逸晨。
穆卿谣看到这样场面,说不惊吓那就太假了,但是她同时也很佩服傅逸晨。
“人家说操兵也要有技巧,先柔性劝说后刚硬实施军法,也是用心良苦。”
慕容月自己没想到有这层,她带着窥探穆卿谣懂多少地语气问了句:“卿谣,你是不是读过一些兵书?”
穆卿谣说是,她觉得兵书里的东西,感觉很不真实,虽然可以演算或是猜到会发生什么事,可是远不比实际接触要来的有意思。
很多事她都感兴趣,而兵法仅是其中一项而已。
傅逸晨操兵后看到在一旁注视自己的穆卿谣,就走了过去,其他人很识趣的散了。
“谣谣,这样站很辛苦吧?你看完之后会怕我么?”傅逸晨对她说,声音里头夹着刚烈之气,可是又有铁汉柔情。
穆卿谣用自己的手绢替他擦汗,刻意没好气得说道:“都拿我喜爱的手绢给你擦汗了,我还怕你不成?还有我不辛苦,你才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