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手探进这湖里,那种冰冷入骨,钻心的冷意油然而生。
“这水居然这么冷。”穆清泽心疼得更加厉害,他指着傅逸晨,“你现在跪下给谣谣道歉。”
傅逸晨觉得自己受够了,叶子楣怪他,穆清泽怪他。可是有谁真的站在他那边想,他如果有在穆卿谣身边一定会马上拉住她。
这场病,他又是花多少心思在照顾?
“我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谣谣的事,那天在她身边的是叶子楣,什么都怪到我身上会不会不公平。”
傅逸晨冷声回答,让穆卿谣心绪更不宁,她很怕这两人真的吵起来,但穆清泽被气到不想要待在这里。
“傅逸晨,我要把我女儿接走一阵子,她也需要回娘家休息一下,我妻子也很挂念她,听说她落水后,她自己也吓出病来了。”
穆卿谣担心娘亲,心中很不知所措的说:“娘还好么?”
傅逸晨不想要管什么谁好不好,他只觉得他们一个个都无理取闹。
“和你一样生病而已,我觉得不会很严重。岳父,王府岂是容你可以这样胡闹的地方,我的妻子你想带走就带走?”
傅逸晨声调如寒风般凛冽,穆清泽也不想退让。于是两个人纠结,穆卿谣很无奈,她自己一个人向前走了一小段路。
“谣谣。”两个男人一起喊了她的小名,她觉得很无助的抬头往天上看,此时的天是湛蓝色的,干净清爽。
她转过头,笑着对这两人说:“你们两如果继续吵下去,我可能会做出我自己都想不到的事。”
穆卿谣说的云淡风清,可是实际上忍着巨大的压力,她这样威胁他们,是第一次。
“我们之间不会在有这样的事情,可是我希望的是岳父的尊重。”
傅逸晨说完后自己鞠了躬,这是他第一次对外人道歉似的鞠躬。
穆清泽似乎认为这样差不多了,也柔声说:“谣谣,我们不吵了,你先回来,我们一起吃个饭。”
穆卿谣看他们两安安静静后,觉得头有些发晕,就说:“逸晨,你稍微扶我一下。”
因为走了一段路,妆有些掉,脸部微微苍白。穆清泽很想要为自己女儿做什么,可是却无法,手轻轻一挥,随着他们回正厅。
水牧夷看这场戏还要拖很久,可是她很满意,决定先出门去找县令,把自己想到的告诉他们。
“我出去一趟,今天反正也没人会注意到我,我走了。”水牧夷随性的对身边的下人说了一声。
她骑着王府的马出门,小厮说要跟着她一起去,但是水牧夷不想让他们跟。
她找到县令们聚集的地方,听说他们最近在那里,商量关于自己被扣的金额,水牧夷决定要去“说三道四”一番。
“县令们,我想你们都因为穆清泽得事情很苦恼,我这里想提供一些解决方法,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听?”
众人往她的方向看,有些人觉得她很眼熟便问:“你是住在王府的蛮族姑娘?”
“我有名字的,到时候成功解决别忘了谢谢我,我是水牧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