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办这事。”
穆卿谣在车里听,也觉得这件事情办起来不容易,心里多少有想法。因为如果那人贪,只是想让百姓过好一点而做的话,那又如何?
水牧夷看他们纠结,自己也突然有了想法,她对这样的事本来是毫不在乎的,可是现在居然有点想知道。
“穆卿谣,你是怎么想的?”水牧夷难得马车上开金口问,穆卿谣先是从容得放下自己对水牧夷的成见,娓娓道来。
“如果这人是因为老百姓的关系所以做出这样的事,于我自己来说,我会选择去把在他身上要糟遇的伤害降到最低,可是还是会办他。”
水牧夷听了之后点头,穆卿谣突然也好奇,问:“如果是你呢?”
“因为我本来就不是属于这里,很多事情我只为我自己利益而做,并没有意思要关心其他人的事。”
穆卿谣听了之后反而有点看淡,微笑着说:“确实是你的个性。”
水牧夷搞不懂穆卿谣的想法,马车又走了一阵子后,忍不住又问了问题,“你为什么感觉对我做的事情不是很在意?我就是想要害死你的心!”
她语调突然有些凶残,可是穆卿谣浅浅无波的眼神直直盯着她看,虽然没有杀意或怒意,却让人在第一眼看见时起了敬畏的心。
“因为如果有人真的动到了我的家人或友人,我会一无反顾的出面给她教训,可是在事情都未成定局前,我不想要先入为主去对他。”
穆卿谣解释完后,水牧夷一时间被她身上的气质给震慑,她只觉得自己应该要更加小心穆卿谣,千万不要轻敌。
到了初宴城县令的府上,他们一群人下了车和马,一些仆人走了过来,对他们说:“请进,我们县令在等你们。”
傅逸晨率先踏入这个府中,没有过多的装饰,但是却适度的点缀出这人高雅的形象,傅逸晨其实有点激动。
初宴城县令出现在他们面前,他看起来有大气,可是也了解细节,所以人散发出不同凡人的气质。
“王爷,你来了,请坐,你们也随意坐或站,不要拘束。”县令说着,其他人依着顺序坐或站。
傅逸晨一路都对他感兴趣,终于见到人,觉得果然感觉很有领导的风范,但是该办的事还是要办。
“您应该知道我们来这里得目的了,我就直问,是否有需要我们朝廷为你们服务的地方,感觉这里的人过得还不错。”
“这是因为我透过了其他的门路得到可以帮助百姓的钱财,所以朝廷如果真的要帮助我们,我是希望可以增加一些福利给我们北方的人。至于中库的事,愿意配合调查。”
傅逸晨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干脆,心中一抽,想着或许是朝廷对这里比较不去了解,所以造成现在的情况,他想要保这个县令。
“福利方面肯定是不会少,对于你,我也会自己估算着去处理。今天能遇到你,我很开心。”
傅逸晨对县令致敬,他请傅逸晨等人上楼去休息,穆卿谣看出傅逸晨要保他,心里是支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