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来的一声巨响将门口的侍卫吓了一跳,连忙回过身朝屋子里望。
只见那上好的红木桌子已经散了架子,碎木渣崩的满屋都是,魏少卿双目冰冷,面色铁青的站在中间,周身上下散发着掩不住的杀气。
侍卫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位少将军自打软禁在此,便一直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从未有过什么多余的情绪,怎么今儿忽然发这么大的火?莫非是被隔壁乔贵妃院子里的喧闹声吵得?
魏少卿此时心中确实恼怒非常,乔贵妃这个举止轻浮,水性杨花的女人,竟敢如此咒骂他的阿雾。
自己这段时日之所以能泰然处之的待在宫中,不过是在等,等着万事俱备,和那迟迟不到的东风。
他表现出的格外安静和万事不予计较不过是不想让陆秦枭对他起什么疑心罢了,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可以欺负阿雾。
这若是让乔贵妃知道了他心中所想,定是要为自己喊冤的。
虽说她确实是想欺负那个孟玄雾来着,可眼下遭了殃的却是她自己。
只见乔贵妃此时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疹子,两个手腕处最甚,简直没有好地方,痒的钻心蚀骨,恨不得想割掉一层皮。
再瞧那刘嬷嬷比她更为严重,浑身上下没一个好地方,此时正在自己的屋子里满地打滚,鬼哭狼嚎。
旁人见两人这副样子吓得都不敢上前,生怕自己也被染上了病症。
乔贵妃只觉自己浑身上下仿佛被千万只虫在啃咬一般痛苦难忍,太医来了一个又一个,药方用了一剂又一剂,却那痛痒之感却丝毫没有缓解。
陆秦枭正与幕僚在商谈事宜,便有下人来报,说是乔贵妃传见。
陆秦枭眉梢一挑,略感意外,乔嫣儿不是去孟府了?竟这么快便回来了?
来传话的太监正是陆秦枭安排在乔贵妃身边的人,见陆秦枭面带疑惑,连忙上前将在孟府的发生的种种都细说给了陆秦枭听,一句不落。
陆秦枭听后面露愕然之色,这乔嫣儿的性子是如何的任性跋扈他可是分外知晓的。
孟府那小娇娘竟然能如此轻松的就避过了她的刁难,果真是个妙人儿。
他口中道着有趣,抬步去了揽月阁。
刚一进门,便听到了乔嫣儿咬牙切齿的咒骂声,
“贱人贱人!来人!现在就去孟府将那贱人给本宫提来!看本宫不扒了她的皮!”
可不管乔贵妃叫骂的多凶,没有陆秦枭的点头,那些侍卫是万万不敢听令的,那孟玄雾再不济亦是皇帝亲口御封的永安县主,哪里是她能提便能提来的?
况且今日之事,着实怪不得永安县主,人家已经三番五次强调了自己身上的病症会传染,是这乔贵妃不依不饶的非要进去查探,
还撂下了即便被染上了也不会怪罪的话,那可是众人都听到了的,这会儿想拿人家问罪,也太过无理了些。
陆秦枭摆了摆手,让那些跪在门口的侍卫都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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