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雾在将军府小憩了一会儿便嚷嚷着要回府。
忠伯自是亲自相送。
车夫早已将马儿重新拴好,安静的候在门口等着阿雾上车。
阿雾瞥了那马儿一眼,倒是没瞧出什么特别之处,萧想蓉躲在不远处探着脖子看,阿雾勾了勾唇,扶着忍冬的手进了车厢。 待马车跑出去一会儿,车夫便发觉马儿有些不对,只见它蹄下的速度越发不可控制,且渐渐有狂奔的架势,吓得他连连扯动缰绳,可马儿完全不受控制,只一个劲儿
的往前跑。
车厢渐渐不稳,颠的阿雾七荤八素,头顶的发簪都掉了下来。
忍冬脸带惊色,见这马儿毫无停下的架势,抽出靴子里藏得匕首就要割断套马的绳索,
“慢着!”阿雾出声打断道,她将手藏在袖间快速捏了个决儿丢到了马儿身上,马儿猛地抬起前蹄嘶吼了一声,又小跑了几步这才停了下来。
阿雾捂着心口脸色苍白,浑浑噩噩的被忍冬搀着下了车,觉刚一着地,她便奔到路旁的一棵树底下吐了起来。 这可把忍冬心疼坏了,连忙上前一下一下的给孟玄雾顺着后背,忽地,她似乎瞥见了个十分眼熟的身影一闪而过,忍冬怔了怔刚想追过去,便被孟玄雾一把扯住了手
腕,
忍冬蹙着眉低声道,“姑娘,这马儿惊得有些蹊跷,方才我好似瞧见了那萧姑娘……” 阿雾吐过后便觉着舒服多了,她接过忍冬的水袋漱了漱口,又拿着手帕擦了擦嘴角,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后趴在了忍冬肩膀上,忍冬只当孟玄雾吓到了,心疼的抬起
手不停的顺着她的后背。
却不想阿雾在她耳边小声嘀咕道,“这会儿你可以将马儿的绳索割断了。”
忍冬怔了怔,有些没明白姑娘的意思,这会儿马都已经好了,怎么又要割断了?
可无条件听从主人的话,这是作为忠仆的第一大准则,故而即便忍冬再好奇,她也是立马按照阿雾的话挥手利落的两下,割断了马儿身上的绳索。
阿雾抬步上前,抢过车夫手里的鞭子,照着马儿的屁股便是一鞭。
只见那好不容易消停下来的马儿当即又狂躁起来,嘶叫一声后乱蹬着蹄子便奔了起来。
只是这次马儿好似有什么目标一样,朝着一个狭窄的胡同便冲了进去,阿雾抱着手臂看着那马儿发飙。
忍冬和车夫皆是一头雾水,不明白自家姑娘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忽地,便听闻那胡同里传来一声尖叫。
紧接着,便瞧见萧想蓉面容惨白神色惊恐的在那胡同里跑了出来,而那疯了的马儿就追在她的身后不停撕咬她身上的衣裳。
路上行人不少,皆是瞠目结舌的看着这热闹的一幕。
萧想蓉抱着脑袋乱窜,可她哪里跑得过马儿?
不一会儿的功夫她身上的衣裳便被马儿咬成了破布烂衫,棉花都钻了出来,飞的到处都是,头发更是乱的好像钻了鸡窝,好不狼狈。
忍冬目瞪口呆的看萧想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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