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问忠伯,那个老
东西滑头的很,定能帮得上你。”
阿雾听罢眉头蹙的更深,肃着脸劝道,“祖父!这个时候您绝不能出城!若是被皇帝的人知晓,定会趁机……总之我不会让您出去的!!”
魏老将军笑着顺了顺胡须,
“你这丫头小瞧我!你莫非忘了前次二皇子宫变,可是老夫携领重兵打回了长安城!”
“是是是!阿雾知道祖父最是英勇善战!但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冒险了罢!今日子渊哥哥的信上还叮嘱我们不可随意出府,您且听他一回罢!”
魏老将军见阿雾如此坚持,一副你不听我的我就不走的架势,无可奈何只好点头应下。
皇宫。
用了晚膳,陆雪鸢待在自己的寝宫之中。
越想白日里父皇的话越觉着坐立不安,忽地,她想起二皇兄曾经告诉过她的一条密道,心头一横,叫来帘杏帮她瞒着,自己悄悄摸去了二皇子的殿宇。
陆秦枭的宫殿早已被封,黑漆漆的一个人也没有。
陆雪鸢手中捧着一颗夜明珠,大着胆子小心翼翼的钻了进去。
她蹑手蹑脚的进了寝殿,摸到墙边挂的一副画,找到一处极为细小的凸起,用力的按了下去。
只见那画后的暗门无声的打开,陆雪鸢嗖的一下便钻了进去。
陆雪鸢举着夜明珠,脱下靴子,快步往正阳殿的方向走去。
这暗道是二皇子命人挖掘而出,眼下皇宫之中,怕是只有陆雪鸢一人知晓它的存在。
走了半刻钟不到,陆雪鸢便摸到了正阳殿旁,此处空堂与皇帝的寝殿只有一墙之隔,可以十分清晰的听到殿内的对话。
她到的时候,皇帝正与陆秦苍说着话。
陆雪鸢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先是陆秦苍语气略显激昂的禀报了魏少卿大胜南国的捷报,又说了魏少卿已经班师回朝,正在返京的途中。
皇帝咳嗽了一阵后,低哑的问道,“这些时日……朝中对魏家那小子的赞声你可都听到了?”
陆秦苍怔了怔,“自是听到了。”
皇帝又问,“既已听到了,心中有何感想?”
陆秦苍忽地明白了皇帝的意思,脸色顿时发白,郑重的回道,“父皇,子渊对您忠心耿耿,绝不会有旁的心思……”
“糊涂!咳咳咳……”皇帝怒喝一声打断,因着用力过大又咳嗽起来,
陆秦苍连忙上前为其拍了拍背,皇帝继续说道,“那民间的歌谣都要将他吹捧成神明了!你竟还说他不会有旁的心思……”
陆秦苍急切道,“父皇,那只是子渊打了胜仗,保住齐国国土,免去百姓受战苦之乱,这才……”
“他保住齐国……他免去百姓战苦之乱!……什么都是他做的……那还要你来做什么!!”皇帝低吼着打断道,
陆秦苍一时语塞,愣在当场不知该如何接话。 殿内只剩皇帝时不时的两声轻咳,忽地,他开口说道,“你下不去手,朕来替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