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十分关照。加上少年团里还有不少十四五岁的孩子,在行军途中常陪他们一起玩,因此两兄妹脸上也有了不少笑容。
收养孤儿,在任何时代都是善举,因此孙家三兄弟和洋和尚阿科尼亚也对商毅的行为赞扬有加。
而商毅也趁机对孙和鼎道:“孙大先生,这对孩子姓徐,只有小名沒有大名,你才学好,就给他们取个各字,日后也好有个称呼!”
孙和鼎怔了一怔道:“大人不打算给他们改姓商吗?”
商毅有些奇怪,道:“他们姓徐就很好了,为什么要改他们的姓氏呢?只给他们取个好一点的名字就可以了。”
在这个时代,奴随主姓是非常普通的事情,商毅收养了这两兄妹,叫他们改姓商也是理所当然,男孩一般叫个福、寿、喜、安一类吉祥喜庆的姓字,而女孩则取个丫环的名称也就行了。孙家兄弟也不认为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孙家兄弟当然不知道商毅并没有让别人跟自己改姓的观念,还也为他是心怀大度,不改别人的宗族姓氏,因此对商毅的好感又多了几分。孙和鼎当即也给男孩取名叫徐立,女孩取名叫徐媛。
而在回程的路上,士兵们对自己的队伍里有个老外,还是个洋和尚也十分好奇,由其是少年团的士兵,见了阿科尼亚,都指指点点像看希奇一样。而阿科尼亚丝毫也不以为意,反而用半生不熟的中文主动和他们打招呼,说话,尽量先建立起一个比较和睦的关系来。虽然阿科尼亚长得与众不同,但态度和谒,而且商毅对他也十分客气,因此士兵们也渐渐和他熟悉起来。
商毅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洋和尚果然有两下子。不过从心里说,商毅对天主教虽然并不排拆,但也谈不上信仰,而且商毅也知道,天主教决不会是洋和尚嘴里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在暗地里同样也干过不少龌龊事情。不过在乱世里,人人往往需要一个精神寄托,因此天主教在明末的传播还是相当迅速的,许多中国人都接受过天主教的洗礼。包括现在正在南洋横行的郑芝龙。
看来自己有必要对阿科尼亚进行一些限制,不能让他这么毫无故忌的在穆陵关发展教徒。
而孙家兄弟知道阿科尼亚是天主教的传教士之后,这次是进京去找汤若望神父,对他也肃然起敬。因为孙元化生前就是一个天主教徒,在他临死之前的一天,汤若望曾化装成送炭的工人,到狱中为孙元化做最后的弥撒。孙家兄弟虽然还不是天主教徒,但对天主教的传教士还是十分尊敬的。
阿科尼亚得知了这一情况之后,也十分高兴,看来在这个队伍里,可以发展的对像不仅仅只有商毅,连孙家兄弟包括他们的一家,也都有潜在的发展价值。因此在一路上洋和尚和孙家兄弟走得十分近乎,并且拼命的学习中文,希望能够有所成就,以后见了自己的总舵主,也能有个交待。
同时阿科尼亚还是一个业佘画家,随身还带了不少西洋绘画的工具,每天驻营休息的时候,他都会拿画板颜料,画几幅风景写生。不仅引得许多少年围观,而且也吸引了不少成年人。
因为士兵们都是穷苦百姓出身,大字未必认识几个,对会画画的人,本能的都带有一种崇敬。而西洋画又是以写实为主,与中国画的重意为主大不相同。但对于外行人来说,画得像不像,往住就是评价画的好坏的最大标准。
有一次阿科尼亚一时来了兴趣,偷偷给商毅画了几张素描速写,送给商毅。
商毅见了也觉得十分有趣,因为他也学过一些人像速写,看得洋和尚还是有几分功底,并非纯粹玩票,因此还在画上签上自己的名字,还盖了自己图章。而这一下立刻引起了士兵们极大兴趣,纷纷来看画得像不像。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这个洋和尚,就在洋和尚给商毅画像的当天,立刻有两个人提醒商毅,当心洋和尚这是在给他下咒,施妖法呢。
商毅虽然对洋和尚这样的举动不以为然,并且打算给予一定的限制。但对这种这无道理的迷信说法更是嗤之以鼻,结果把这两个家伙骂了一通,结果两人灰溜溜的走了,不再言语。
而士兵们见商毅并不排拆洋和尚画像,立刻都兴趣大增,于是人人都争着请阿科尼亚为自己画像。而洋和尚也是来者不拒,尽力满足。
不过令商毅和何科尼亚没有想到的是,在数百年之后,这些画都成为收藏界的抢手货。由其是有商毅签名盖章的俏像画,一度拍出了亿万元的天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