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3号当天,向小强进宫向朱佑榕请示,筹划一场小规模战役级别的实兵对抗演习。
这场演习进行大约2-3天,演习区域为南京江宁县以东、汤山以南,大约一千平方公里的平原地区。双方兵力为:
红方(防守方):地面力量3个师,空中力量为战斗机12架、水平轰炸机9架。
蓝方(进攻方):地面力量1个师,空中力量为战斗机40架、俯冲轰炸机36架、水平轰炸机9架。
演习的参加部队,全部为人民卫队和陆军航空部队组成。
这场演习是研究和训练性质的。目的是研究进攻方在处于数量劣势、但拥有制空权的情况下,如何运用空地协同作战、以及装甲摩托化部队快速突击,实现突破、分割、合围并消灭敌人。
……
朱佑榕低着头,默默地看着向小强的奏折,一句话也没说。
向小强抱着军帽,呈标准的立正姿势站在书房正中,目不斜视,毫无表情。
他注意到这次御书房中没有别人,只有他和朱佑榕两个。
而且他用余光发现,朱佑榕眼睛虽然盯着奏折,但好像思想并没在奏折上。
朱佑榕深吸一口气,轻轻捏了一下鼻梁。
过了片刻,她抬起头来强笑着,第二次说道:
“向卿,你坐啊!”
向小强无视身后的椅子,依旧是立正姿势,冷冷地道:
“谢陛下,臣站着就行。”
朱佑榕又一次低下头去,漠然地盯着奏折。然后她下意识地拿起羽毛笔,在墨水瓶里蘸了一下,在奏折最后一页签下了字。
向小强淡淡地说:
“陛下,你应该先看看的。”
“我……我看过了,”朱佑榕抬起头来,望了向小强一眼,又低下头去,轻声说道,“我刚才看过了。”
“陛下,你这样不对,”向小强毫无表情地说道,“实兵演习是一件大事情,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要耗费大笔经费,可能还会有人员伤亡。陛下不能单单因为信任臣、因为演习是臣建议的,就这样草率决定。您至少应该跟统帅部的将军们商量一下,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
朱佑榕一时语塞,抬起头来瞪着向小强,憋了半天,把手中的羽毛笔往桌上“啪”地一拍,恼羞成怒道:
“我……我信任你?谁说我信任你?我……我跟你什么也没有!”
说完这句,她意识到其中的语病,脸“唰”地红了。
但向小强好像一点也没注意到,还是面无表情、冷冷地问道:
“哦?不因为臣?那敢问陛下是因为什么?”
“向小强!向……”朱佑榕红着眼圈,咬着牙道,“……你太放肆了……为什么?因为……因为国家是朕的,军队是朕的,所有经费都是朕的,朕爱怎么耗费就怎么耗费,跟你没一点关系!因为……朕最近心里烦的慌,正好有人跑来说要搞演习,朕正好也想看看热闹,一高兴所以就批准了!你以为跟你有什么关系?……一点关系也没有!”
“陛下,你哭了。”
朱佑榕一愣,手下意识地往面颊上摸,果然一大滴泪珠落到食指上。她脸一下子白了,马上转过身去,背对着向小强。
向小强看到,朱佑榕仰着头,的双肩和后背轻轻抖动着,双手抓着书桌的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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