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李是好这一口儿,但是咱这圈子里的,可是有人喜欢女人给他舔屁眼,喝他的尿,到时候你舔不舔?喝不喝?一晚上挣大几千,你挣不挣?”
我残酷地测试着张美丽的底线,冷冷地问着她。张美丽没说什么,头一伸,张嘴就含住了我的jī巴,闭着眼睛努力的唆着。
我有了尿意,对她说:“好了,别唆了,张开嘴,接着,先在我这练习练习吧。”张美丽睁开眼睛,快哭了,说:“真喝呀。”
“不用真喝,接住就行。”我说过,我没那么坏,我是好人,最起码没坏的那么彻底。我尿了张美丽一头一脸一身。张美丽也差点吐我一身,幸亏我及时躲开。她整整洗了半个多小时的澡。退了房。
本来是准备领张美丽去吃顿好的,顺便把我准备拿她当诱饵事儿给她说说的,谁知道刚出结完帐,我就接到静湖的电话,原来静湖的老公不在家,公款旅游去了。
她今天下班早,中午做了几个菜,让我去她家吃饭,顺便给我点钱,说昨天下午她就去银行取了八万块,让我买车用。乖乖,看来昨天下午那一口“少妇大曲”真没有白喝。
静湖以前从来没有主动约过我,都是我约的她,更别提让我去她家了,还给我做饭吃。她不会是真的对我动了心了吧,真想离婚跟我过?我想了想,应该不会,估计她是觉得欠我,想补偿一下我吧。
正好,我给她说说赵筱菊的事儿,哈哈,真是人有三年旺,神鬼也难挡呀,这好事儿一波接着一波,我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了。
我掏出两千块塞给张美丽,让她拿着去买两身新衣服,这钱要专款专用,衣服要今天下午就买。又吩咐她这两天不要乱跑,等我电话,有重要的事儿要让她办。张美丽嫌少,说疼死了。
坐都坐不住,站都站不稳,还给我装干呕。我又给她加了两千,反正因为她我赚了三万六欠八,晚上就能进账,加上昨天给她的两千,这六千块算是我给她的提成吧。我真不坏人,呵呵。她欢天喜地的接了钱,表示以后就跟我混了,然后步履蹒跚的走出酒店,叫了一辆出租走了。
我希望她今天中午有个好胃口。按照静湖给我说的地址,我开车去了,在路上我后悔了一路,妈的,真不该把我宝贵的精液和精力浪费在张美丽的屁眼里呀。
静湖呀静湖,让我一会儿拿什么奉献给你?再吃一片儿?饿滴肾呀,饿滴肝呀,这玩意可不能当饭吃呀。
赵筱菊呀赵筱菊,你准备那什么奉献给我?想着那朵幽谷里的菊花,我停车买了一瓶矿泉水,把昨天绿毛龟给我的那片儿蓝色的小药丸儿掰了半片儿,和水服下。半片应该够了,吾生也有涯,肏屄也无涯,吾将上下求索。
人的生命是有限的,骚屄是肏不完的,我要将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肏骚屄的工作中去。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我勉励着自己。
同时抱怨起老天,不来是不来,一来就来一堆儿,喘口气儿的功夫都没有,天爷嗳,您老人家是不是想玩我呀?
后来我也问过张美丽,问她是不是真的很缺钱,干嘛这么见钱不要命,不要脸。她跟我说,她以前那个剧团的台柱,是个大美人,年轻时不用张嘴就有男人把好东西送到眼跟前,她很羡慕,因为她不光要张嘴,还要岔腿,才有人送。剧团倒闭之后,这个台柱跟一个大老板跑了。
抛夫弃子,被养在一栋漂亮房子里,后来这位台柱病了,癌症,被那老板撵了出来,前夫不要,孩子不认,娘家不接,后来靠在发廊里卖淫,才能去化疗,没多久就死在出租屋里了。
张美丽还借给她一万块钱,也没有收回来。很老套的故事,很俗气的感悟,人是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物种,电影是瞎演的,小说是胡编的,只有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才会真的有所感触,只有石头真砸在脚面上才会觉得真疼。
我把李霞为自己设计好的养老方案告诉张美丽,让她不必那么担心。她说李霞是个傻逼,男人老了jī巴不管用了。
根本不会再为女人花钱了,张美丽问我给自己攒了多少钱了,我说我不攒钱,等我老了,找个会攒钱的老女人结婚,就是jī巴不管用了。
我还能用嘴让女人开心,我不光舌头好,口才也好。她叹了口气说,女人注定就是让男人骗的,当初自己不该离婚的。静湖的家在临近市郊的一个高档小区,我在进她家门之前,整理了下仪容,顺便活动了一下腮帮子和舌头,我知道一会儿吃完了饭免不了又要舔盘子,也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先舔盘子后吃饭。也只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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