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系带,攥着,用力一扯,将黑色薄透的布片甩到床下!
悉尼的夜很长。
秦恒将季晴抵在落地窗,从城市最高楼的顶层俯瞰整片夜景。
他吻着她的背脊,湿漉漉的线条一路往上,唇碾转过她的耳根,轻咬着她的耳珠,“刚才疼不疼?”
季晴喘着气,手往后勾住他的脖子,“你能不能别废话。”
秦恒咬牙轻笑一声,大掌扣住她的腰,下一秒便叫她说不出话来。
……
天将亮。
酒店房间的门打开。
季晴戴上墨镜推着行李箱往外走,轻轻关上门。
电梯到十楼,欧阳凡推着行李箱进来,“季总,需要先吃早餐吗?”
“不用,直接去机场吧。”
她一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欧阳凡是贴心的助理,忙问道:“您嗓子不舒服吗?”
季晴墨镜下还泛红的双眸闪过一丝异样,她清了清嗓子,“没事。”
一整夜,秦恒就像疯了一样。
从床上到沙发、浴室、落地窗。
他好像不知疲倦,又好像格外珍惜这样来之不易的机会,怕回国后就没这种福利了。
缠着她叫她晴晴,叫她宝贝,后来他飘了,勾着她哄着她叫哥哥。
她不叫,他就开始疯。
也不知道三十岁的人哪里来的精力!
她下床的时候,差点没站稳。
床边四散着几个打开的套的铝箔袋,她光脚踩上去的时候,差一点惊动床上的人。
坐上商务车。
季晴摘掉墨镜回头看了一眼在晨光中的酒店。
目光一路往上,落在顶层。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
在她和秦恒结合的那一瞬间。
她没有想象中的痛,也许跟她耐痛有关。
但都说男人第一次时间不长。
可秦恒的表现根本不像第一次。
……
秦恒醒来的时候,没看见季晴的身影。
他在整个套房里找了个遍,行李箱没了。
她走了。
他回到充斥着两个人欢爱后气息的房间,这才看见床头贴着一张便签纸。
走过去,揭下标签,上面写了四个字——
服务不错。
秦恒猛地咬紧牙关。
他拿出手机拨通季晴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慵懒沙哑的声音,“怎么,想赖上我?”
“我说了不负责。”
秦恒扶着有点酸的腰,怒极反笑,却对着电话那头的女人低声道:“我没收住力道,你疼不疼,去机场的路上吗?我叫人给你送药。”
季晴沉默了几秒,“不用,也没那么严重。”
“那就是疼。”秦恒现在已经摸准她说话的话外音。
“你烦不烦,挂了!”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秦恒不着寸缕地站在凌乱的房间。
目光幽深地落在那张大床上。
白色的床单,除了斑斑点点液体干涸的印记,没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