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桓景升偷偷看了一眼桓溯,清了清嗓子:“好好努力也不是没希望的,你要是喜欢新京—01号,爸给你弄个模型玩儿!”
“真的?”
“前提是你期中考试及格!”
……
“嘶!”
脑海中又是一阵刺痛,比刚才在门口来的还要剧烈,桓溯捂住脑袋。
宁以玫紧张的上去扶着他:“阿溯,你头疼吗?”
桓溯神情痛苦,额头上冷汗直冒:“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孟初语也不忍心,可是她也不敢阻止,因为人体有自我保护机制,她怕这次阻止了,下次看见同样的事物,桓溯无法回忆以前了。
“你慢慢想,不要急。”
“可恶!”桓溯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越是想知道,越是觉得脑海中像是上了一道锁一般,无法挣脱,让人痛苦不已。
“三爷……”刘婶欲言又止。
宁以玫眼泪都要出来了,她看见桓溯难受,恨不得自己去替他。
忽然,“咚”的一声闷响,桓溯倒在了地上。
“小叔!”
“阿溯!”
“三爷!”
不同的人纷纷出声,蜂拥上前将人扶了起来。
孟初语拨开桓溯眼皮看了看,其他人都紧张的等着她说话。
检查完之后,孟初语说:“这种现象有点类似于虚脱,休息一会儿,小叔应该就会醒过来……”
“我马上去收拾一下这个房间,给三爷休息。”刘婶说着,转身就要去收拾房间。
宁以玫赶紧阻拦:“刘婶您不用这么麻烦,把他扶到楼下沙发上吧。”
“沙发怎么可以……”刘婶并不赞同。
事实上,楼下的沙发很大,桓溯一个成人躺上去是绰绰有余。
何况刘婶平时也不上二楼,大家都发现了,她爬楼的时候速度极为缓慢,现在特地来收拾一个房间给桓溯休息,等他们走了,也只是给刘婶留下一个麻烦。
“沙发也不必了,小叔刚回忆起些什么,我想直接将小叔送到医院,趁着现在检查检查他的脑部变化。”
“那好吧。”刘婶只好不说了。
刘婶送者众人来到门口,她依依不舍的看着昏迷的桓溯,眼里含泪的说:“三夫人,三爷好了,你可要打电话告诉我一声。”
“您放心吧,”宁以玫安慰老人家道,“等他好了,他会亲自来探望您的。”
刘婶连连点头:“好好好,我等着。”
车子向着医院行驶去,没多久就到达了目的地。
桓溯第一时间被送进了检查室,孟初语作为治疗团的一员,和众专家一起观看着桓溯脑电图。
“脑海之中处于高度活跃的状态……”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研究桓先生的失忆原因,既然不是脑部创伤,那么极有可能是,催眠。”另一位教授则是说。
“催眠?”孟初语惊讶的瞥了他一眼,“有那么神奇吗?”
现在这个时代,为了解决人的心理问题,催眠确实是临床医学的手段之一,但通常需要用到这种手段的人,都有一定的特殊经历、或者特定行为。
至于桓溯,孟初语跟他并不熟悉,通过短短时间却能了解,这个人过往一定是个强大而坚定的人。
这样的人,很难受到催眠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