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还历历在目。时光如水,逝去的悄然,三年过得真是快,若不是宝宝刚才霸气的拍案惊奇,他真是忘了这个盒子。
在国公示意下,楚流光伸手小手,肉肉的嫩嫩的小手指抠着封蜡,无相当年说过,这个紫檀香木盒要宝宝亲自开启,不能借助他人之手,所以一家人只能看着那小小的人儿在那儿抠着。
咔,被蜜蜡封着的暗锁发出脆响,楚流光的小心儿突然加速成跳跃起来,看爹娘的脸色,一定不知道爷爷私藏了这么个盒子,至于盒子里装着什么更是如云里雾里的。某小孩开始猜了,房契地契不可能封的这么严实;家传之宝?楚家的家传之宝紫玉锁已经在她脖子上挂着了。圆润的小指尖挑起盒开,浓郁的紫檀香扑鼻而来,温润、醇和。随着盒子的缝隙渐大,楚流光的小手似被什么刺了一下,机警的缩了回来,啪,盒子应声而关。
“宝宝!”楚承泽爱女心切,担心的叫道。
“不许动!”国公喝斥,制了楚承泽去碰紫檀香木盒子。
“爹!”
国公浓眉紧敛,光儿缩手时的表情,他看的清楚,担心之余越发对盒中之物警觉起来。
屋里一下子静的可怕,芸心紧扯着自己夫君的衣袖,盒子里到底装着什么,为何公公非要让光儿亲自开启,万一伤到光儿,芸心美丽娇颜有些苍白。
“好冷!”从楚流光嘴中软糯糯的吐出两个字,香气过后,似有一股冰寒之气,所们她才缩回手。再次启开盒盖,香如故,寒依旧,楚流光心一横,干脆的挑开,一束金光终于冲破束缚。
“噢!好漂亮啊,爷爷在哪儿弄的金线!”爷爷不厚道,藏私啊!楚流光伸手去拿盘在团的金线,用来扎头细了些,用来缝衣又太粗了,“呀!”一声痛呼,指尖被金线割破,一滴鲜红滴在金线上,不待疼她如命的爷爷、爹娘惊呼,滴在金线上的血珠没了,太邪门了吧!
“爹,这东西您到底哪弄的!”楚承泽发难的,伤了他的宝贝他可不依。
国公疑惑了,眉皱的越发紧了,无相怎会送伤人之物给光儿呢,国公伸出手想拿,又缩了回来,这东西若是别人送的,他定会防备甚至有多远扔多远,但是,偏是那个老和尚之物。
“我来!”威武的吼声,楚将军拿起盒中的金线,“好冷!”
“我试试!”国公伸手,果不其然,金线就像在寒冰中浸足了时日一般,那种冷刺进皮肉,直达骨血。
“光儿可觉得冷?”国公问,楚流光摇头,小手摸上金线,暖暖的,很舒服啊!
这不是怪事了吗,三人感觉都是冷的,只有光儿感觉是暖的。金线光滑的很,并无荆刺,为何会割破光儿的手指。
古怪的不止这根金线,盒中还有一本书,纸质粗糙而泛黄,却浸透了檀香,古怪的是,书无名,书中更无字。
一家老小,大眼瞪小眼,尤其楚流光,唇角轻勾,那俏皮的小表情,无不在说,爷爷,给个解释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