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穆春江的话,大头如梦方醒,他被震惊得犹如五雷轰顶,眼珠子瞪得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惊呼道:“什么?!吴老板!您的底牌是张8?!”
吴俊嘿嘿一乐,“是啊,黑桃8。”
“底牌是张黑桃8您就敢叫一千块钱?!”由于激动,大头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嘶哑。
“为什么不敢呢?底牌是张黑桃8,可我的袖子里还有一张黑桃A啊!”
“袖子里?!”大头和穆春江几乎异口同声的惊呼。
“是啦!那张黑桃A已经在我的袖子里装了三把牌啦!”
大头和穆春江面面相觑,竟然都被惊得哑口无言。
吴俊见两个人已经傻了,嘿嘿一乐,端起酒杯子和他们摆放在桌子上的碰了一下,“不要这么激动啦,先喝一口酒,我慢慢讲给你们两个听啦——”
两个人哪还顾得上喝酒,支棱起耳朵,目光呆滞的盯着吴俊,嘴都是张开一半,已经合不拢了……
吴俊自顾自的喝了一大口啤酒,然后用手抹了一把嘴角上的啤酒沫,抬头一见两人的这副表情,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他在两个人的胳膊上一人拧了一下,“好了两位!看看你们自己的表情,好像见到了什么绝世美女似的,我这么丑,可不是美女啦——”
穆春江被拧回了神,他咽了口唾沫,说道:“行了老吴!别再卖关子了!快点说吧!”
吴俊也不忍心再折腾他们俩,于是讲了起来——
原来,吴俊在三把牌前就已经伺机把那张黑桃A藏进了袖子里,这把牌自己的面上见了A,所有人的底又都续到了最大,所以准备一搏。虽然底牌是8,但袖子里有A,只要想换牌一抖袖口随时都可以完成,所以自己当时的牌面确实是最大的,由此起叫一千块钱。
在自己抓上了一张8后,长发把钱叫到了五千,当时自己的牌面确实赢不过长发和脓包,也动了一下放弃的念头,但一见秃瓢的牌面上已经露出了J和Q,这就意味着长发和脓包已经没有了抓“四喜”的可能性,最多就是三个J或是三个Q的耗子,而自己则不同,所有人的面上都没有露出A,自己已经有了两张A,还有两张A没有露出来,自己只要再抓上一张,就可以确保赢下长发和脓包。
第四张牌果然是A,这就确保了自己这把牌是三张A带一对8的耗子,因为即使第五张牌抓到的不是8,比如是9,自己也完全可以抖一抖袖口而把抓上来的9换成底牌的黑桃8,所以脓包、长发、胡子都不是自己的对手。自己唯一担心的就是秃瓢,因为他的牌面是同花顺或是同花傻,而且他的底牌是黑桃K的可能性极大,因为如果是黑桃9,8和K在牌面上露出来的已经太多,他的机会就已经变得很小,而看秃瓢的执着劲似乎机会很多,所以他的底牌是黑桃K的可能性最大。而此时,秃瓢最需要的黑桃A在自己的袖口里,黑桃8是自己的底牌,所以就只剩下一张黑桃9是秃瓢的最后机会,只要他抓不上黑桃9,那么自己就将赢定了这把牌,而秃瓢只有一张牌的机会,可以说获胜的可能性比自己小很多,所以吴俊把所有人全部“嗅”掉!趁着众人震惊之际,吴俊完成了换牌,把袖口里的黑桃A与底牌的黑桃8互换,以防抓上的最后一张牌在不是8的情况下再次更换。
在打开最后一张牌的时刻,吴俊确实有一些紧张,不过当看到脓包抓到了黑桃9之后,他的心就全部的放了下来,无论秃瓢抓到什么,自己都将赢下这把牌!自己抓到的最后一张牌是一张红桃8,这就省去了换牌的麻烦。
赢得这把牌,既有细致入微的分析,又有娴熟的换牌手法,还有那么一点点运气,在这三个条件的保证下,吴俊才会一把全端了对方……
两个人如同听传奇故事般的听完了吴俊的描述,穆春江并没有感到特别意外,他早就见识过吴俊娴熟的调包手法,所以换牌也就不足为奇,而大头则不同,他百思不解的是,吴老板究竟是怎样“一抖袖口”就可以完成换牌的过程?于是试探性的问道:“一抖袖口?!怎么抖?”
吴俊一乐,抬手甩了一下胳膊,“就这么一抖啦——”
大头盯着他的袖口看了半天,还是没明白。
见大头孩子般执着的眼神,穆春江也笑了,“算了吧大头,这个功夫可不是咱哥俩一天两天就能练就的!你知道吴老板以前是干什么的吗?”
“干什么的?”大头疑惑的问道。
“变魔术的!”穆春江一本正经的说道,“专门表演从袖口里往外飞扑克牌,天女散花似的。”说着,穆春江抬起双手,手指不停的搓着,给大头表演了一下。
大头的眼睛一亮,盯着抿着嘴笑的吴俊,犹豫了一会,终于小心翼翼的提出了自己的请求,“吴老板——,您能不能——,把这招传授给我?”
吴俊诧异的看着大头,“你学这招干什么啦?又想去赌博?”
“不是!”大头匆忙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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