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走后,我们的教学也在坎坷中逐步走上正轨,在三天后我们开始选择机甲兵兵种,选择陆战机甲和航空机甲的人基本上是五五分,款爷和学霸他们一批十几个人选择了陆战机甲,因为按照学霸的说法“如果未来共和国爆发战争,那么地面战一定是主角”。
不得不说,他们才是继承了共和****意志的人。
我和铁牛他们都选择了航空机甲。别人的理由不知道,我是像深度中毒一样,从第一眼开始完全被这种暴力的机械迷住了。
事实上,航空机甲还分为截击型机甲和强击型机甲两个种类,前者就像【加兰德】一样负责掩护地面部队,保卫领空,后者则负责对地面目标轰炸。不过第一学期基本上只是提个意向而已,真正的训练还要等到第二学期才进行,准确来说是这场“死亡竞赛”打完以后。
不过当时我们并没有嗅出其中某些不河蟹的味道,只是觉得这些个大爷们实在太啰嗦了。
直到接到某天的某个神秘电话以后。
填完意向的当天晚上,我正在埋头研究各类操作题和计算题,插着充电器的PCP压在成堆的草稿纸上,一边是白纸黑字,另一边是彩色图片,这边是各类化合物公式,那边是各种复杂的机械构造图,光影在我视野里不断变换,在昏暗的灯光下诡异地扭曲了起来,像是虫子一样蠕动,我看得头皮都开始一阵阵发痒,似乎头顶也有虫子在爬。
“喂,阿呆,三进程复位装置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我毫无大脑地喊了一句。
房间里回响着我沙哑的嗓音,那个熟悉的声音自然没有给我回应,我看了一眼身后空荡荡的座位,无奈地摇摇头。
果然还是习惯不了这种独居生活。
“笃笃笃”
门突然被敲响了,我惊得差点从椅子上翻下来。
乖乖隆地洞,冬瓜南瓜大西瓜。不会那么灵吧,我随口一召唤阿呆那家伙就从万里之外灵魂出窍,上门给我指点迷津了。
带着一脑子胡思乱想爬起来打开门,北国特有的要命寒风撞了我一身,冻得我好好哆嗦了一下,人也稍微清醒了一点,这才想起自己就穿着睡觉用的汗衫短裤。
然后我看见布洛尼娅微笑着站在门外,她身上难得不是校服,而是棕色长风衣还有棉布裙子的组合,脖子上围着黑色的羊毛围巾,搭配地落落大方,最最重要的是看上去非常保暖,巨大的条件反差搞得我特别想从她身上扒件衣服下来裹上。
“不让我进去坐一下吗?”
她笑着说道,我这才打消掉丧尸般的妄想,连声表示没有问题。
走进充满暖气还有异味的寝室,我这才缓过劲来,这时我又尴尬地发现了一个现实,那就是,积蓄了一个礼拜的垃圾还没有倒掉,原来阿呆的床上丢满了我积累下的各种衣服袜子床单等等倒霉的脏东西。
布洛尼娅露出了苦笑,说你这段时间就和这些垃圾生活在一起?我尴尬地笑笑不说话,打开冰箱想找找有没有什么适合女生的甜饮料,但是却悲催地发现除了整摞批发来的“博若米尔”矿泉水就是几瓶用来提神的伏特加酒,连罐冰红茶也没有。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抽出一瓶矿泉水递给她也给自己开了一瓶,表示寒舍简陋,小姐您将就一下吧。
“你们的日子过得真惨。”
布洛尼娅坐在凳子上,小小含了一口矿泉水,开始打量我乱七八的书桌。我说还可以,相比已经不在这里的人来说,我们至少还有拼命的机会。
布洛尼娅垂下长长的睫毛,看着自己身下曾经属于阿呆的凳子,没有再说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们两个就隔着大概一公尺距离对坐着,少女香甜的味道直接传过来,让我的思路又开始有点小紊乱。
“你是在复习吗?”布洛尼娅好奇地问道,“我的成绩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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