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老狼等等几个猎兵团团长都窝在某个不知名的酒店开会,米克尔他们每天天蒙蒙亮也全部安插到会议点的各个路口警戒。
从中也可以看出游击队的压制不仅体现在军事上,而起还体现在信息技术上。任何通信技术都害怕被定位截获甚至伪造而无法使用,只能用最原始的信使信鸽,还有这种极端危险的面对面会谈来交流情报,前途真心非常堪忧。
按照会议的进度和各团头头的骂街水平不同,这些苦逼警卫的休息时间大概是三到五个小时,不过随着据说一向不动脾气的老狼也愤怒地掀了桌子,砸翻了两张板凳之后,这些苦逼警卫的休息时间越来越没下限了。
幸亏我的活只是看好隔壁自己的机子,不然这种毫无规律的日子我可受不了。
比较让人惊讶的是这间小小的旅馆竟然还自带餐厅,不过规模比较小,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是用自家餐室改装的一个只有三张桌子和七八张沙发的小房间,不过我已经相当满意了。
早餐是自烤的蛋糕,饼干,外加红茶。就着温吞的水流洗完脸,踩着咯吱咯吱响的楼梯下到一楼餐厅,先用一口渗着柠檬味的浓郁的红茶化解晚起的睡眼朦胧,然后饼干和蛋糕的香甜的味道就从口腔充满了胃袋的每一个角落,再加上一个在身边用我从没有见过的手工指法织着毛衣的老太太,感觉真像是穿越回了哪怕在旧世纪都略显古老的时代。
清晨地阳光洒进微微弥漫着霉变气息的老房子,在这个时代难得一见的鸟雀叽叽喳喳地啄着窗框,我忍不住想在温暖的沙发里多缩一会儿,再多感受一下很难得的,家的感觉。
不过很可惜,我还有两件挺重要的事没做。
和主人老太太道了谢,在她温和的提醒声中,我********匆匆出门了,目标是隔壁的某冒牌机械厂。
我赶到时【加兰德】已经可以拼自身的稳定装置站立在固定框架上,虽然在进行一项大工程,但是在现场晃动的人类我却没瞧见几个满耳朵都是机械运作的嗡嗡声,从中看得出这里的自动化程度不低。损毁严重的外层装甲已经被机械臂吊下来,炸烂了的主油箱也被拆掉,露出大片类似于人类的白森森的骨头架子,咋一看可能会有不少人以为是什么史前巨人的骨骼。
新的装甲板正被机械臂有条不紊地一块块安装进缺口,像是小孩子玩拼图一样,胸口部位很快已经修复了六成以上。【加兰德】设计的一大特色就是首次在机甲上使用了模块化装甲系统,维修和升级都非常简便,也利于在执行不同任务时快速加挂附加装甲或者换装轻量化装甲。
“等一下,那块帮我留着吧。”
在机械臂伸向北刮了个大口子的头部主装甲带时,我出声阻止了工作人员的作业。几个人一起奇怪地看着我,其中一个似乎是头儿的老爷子背着手走过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哦,听说旧世纪的士兵都有在身体上留伤,以表明勇武的习惯,难道现在机甲兵也发展出这种奇怪的爱好了?”
“只是留给教训而已,话说什么时候能修好。”
我没打量这老家伙傲慢地口气,先问了眼下最紧迫的问题。
“嘿嘿,修好是没有问题,但是,”老爷子用非常开心地眼神瞄着我,“你就想开着这种破烂上天,是想给条约军找个靶子打吧。”
我当时倒也没有恼,因为这口气我实在太熟悉了。
我老家有个算卦的骗子,每天守在村口看人来人往,冷不丁就哼上一声“哼,就你现在这样出门,不出百步必遭大祸”,然后被说到的人十有八九就吓软了,赶紧一把涕一把泪地扯住大仙求救命,再然后这哥们就嘀咕一通“本来天机不可泄露,但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之类的,摸出各种成本价不超过三毛钱的符纸灵药倒卖。
拜托,你不就想宰我一刀吗?痛快点说不是更好?
“开玩笑吧,我可是刚干掉了一台【雅克】,哪有你说的那么离谱?”
老爷子一听,当时就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一张树皮似的老脸一下瞬间移动般凑过来,冲着我乱喷口水。
“【雅克】?那种古董货还能在战场上撑多久,知道未来主宰天空的是什么吗?是【伊尔】是【哈奇开斯】是【斯普林菲尔德】,就你这过时货,还能有胜算?做梦吧你!”
我蛋疼地擦掉一脸不明液体,不耐烦地说那你想怎么样?
“简单了,我们厂除了提供不定期检修服务,还提供非正式升级服务,我算了算,修完机体你们猎兵团的钱还剩那么一些,如果不想退的话,可以在我们这里就地提升一下性能。”
黄鼠狼的大尾巴露了出来,在老爷子后面甩啊甩的,看得我眼花,不过我也确实有点感兴趣了,不,应该说非常感兴趣,整个人都激动得乱抖。
唉,看来我这该死的尿性是无论如何也改不了了。
“那有什么方案来着?!”
老爷子傲慢地掏出随身PCP,看也不看我就横到我鼻子下面,我努力压低眼球发现上面已经是两幅机甲改装前后的结构示意图,改装部分都用红色区块标示出来,并用工程线在旁边附带了详细注解,以一个工科毕业生的眼光来看非常专业,我还真没看出来这位老爷子也是有两下子的。
我刚伸出手,老爷子就傲慢地一斜PCP用重力感应器划掉了前面几页。
“不用看了,前面那些把你小子卖了都不够数,直接看穷人版吧。”
尼玛,资本主义的罪恶污点真是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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