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和条约军相同的涂装和敌我识别系统,分辨只能靠肉眼和无线电暗号,这些给条约军造成了不小的麻烦,经过艰苦战斗两个机甲营的叛军彻底被消灭,条约军则付出了至少一个半营的代价,还有宝贵的时间,胜的非常惨烈。
不过对我而言,这事并不算结束,整整一天我都不顾伤势未愈合,提着把手枪到处乱转,找布洛尼娅寻仇,好几次差点被警备兵当可疑人物抓起来,教导团的战友们也还以为我做俘虏期间受了什么严重心理创伤,瞎紧张了半天,可是一直折腾到晚饭边我也没再看到那个该死的家伙。
不会是趁乱跑了吧,想想也有可能,那么高智商的刁人没理由给叛军殉葬。
想到这里我也没了兴致,准备打道回府。
“谁?”
我突然转身,用手枪对准了营房的一个角落。
“呵呵,被发现了吗?不愧是陈上尉。”
随着一个让人不舒服的笑声,一个人闪了出来,但是这个人的出现却让我陷入了更加郁闷中。
黑头套,黑战术背心,黑作战服,黑枪支,甚至连眼睛上也逮了一副黑框护目镜,搞得像是从石油里捞出来一样,我可不记得自己有这么一个怪胎朋友。
“你是谁?”
“哦,这个人称代词不是应该用复数形势吗?”
黑衣人身后竟然闪出了一片十几个同样装束的武装分子,站成一排不带任何感情地看着我,这些家伙的训练非常了得,我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听到。
“好吧,那你们到底是谁。”
我不得不将就改了一下句式,现在这种情况动手是个白痴的举动,好在他们没有继续绕弯子,直接报出了家门。
“伏尔加公司,二部直属特种部队。”
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克拉徳那让人不舒服的影子。
“二部?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不不不,陈上尉,你好像误会了什么,我们只是来抓回外逃奴隶而已。”
黑衣人一挥手,两个手下马上拖上来一个人,从这个人四肢的弯曲幅度来看,我在第一时间确认,这些都已经被打折了,虽然被打得几乎不成人样,但是我还是在第一眼认出,那是布洛尼娅。
“你们如果能来得再及时一点,我会很感激你们的。”
拉回目光,我忍不住嘲讽了一句,话刚出口,我就感觉这家伙面罩下的表情有些扭曲。
“及时?我觉得恐怕没有更及时的了,如果不是陈上尉你一脚踹裂了我的肠子的话,恐怕我还能更及时一点。”
“我…….踹裂了你的肠子?”
被飞来的一句责难弄得莫名其妙,拜托大哥,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吗?这事从何说起………额,等等,难道你是,刚才那个医护兵!
我用惊骇地眼神看着他,而这位大哥则沉痛地点了点头。
“陈上尉,我知道你的身手很不错,论拳脚功夫我们部队也没几个是你的对手,但是下次能不能麻烦你别乱来,要是被雇主知道你挂掉或是受伤的话,我们会很麻烦的,这年头就业困难,出来混口饭吃不容易,请你帮忙兜着点。”
“……….好吧,抱歉。”
废话扯完,这位带头大哥给我照了一张全身像,说是作为领酬金的证明,然后带手下撤退了。他们临走前,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对了,冒昧问一下,你们打算怎么处理这个人?”
“这个是公司执法队的事,我们并不清楚,不过详细流程我还是知道一点的。”
黑衣人想了想说出了一串光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的刑罚名词,从欧洲传统技术到明清天牢特产一应俱全,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挖出来的。
“对了,我们部长让我带话,对为你造成的麻烦表示道歉,这是他管教不严所致和二部的整体行为绝对无关,作为一点点补偿,以后他肯定会在业务范围内给予上尉你最大优惠的。”
我忍不住苦笑,还以后,先熬过这两天难熬的时光再说吧。
想了想我又叫住他们。
“对了,告诉你们公司执法队,把那个什么百人强暴免了吧。”
“为什么?”
“因为那只是让她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