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这个艾伦表面上看,一本正经,小老头似的,实际上…嘿嘿…在芝加哥的时候,还一口一个遵纪守法,不准我在他家喝酒,可一转眼,到了公海上,就毫无顾忌了起来。”比利小声说。
约瑟夫不满道:“不带你这样的,吃着艾伦的,还说对方的坏话。”
比利叫屈道:“哥们是在乎这俩钱的人吗?”
“你是不在乎,谁都知道你跟艾伦不对付,要不都是雅洁集团的股东,你们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心里不合也就罢了,但比利,我还是要说你,人品很重要……”
麦金莱摇着头,属于煽风点火的一类人。
“我人品不好吗?”
比利是属于着急上火了,指着自己的鼻子,拽着约瑟夫死乞白赖的讨要一个说法。至于为什么不找麦金莱,因为比利也知道,麦金莱犟起来,比王学谦说话都拧巴,根本就不会跟你说理,往往一句话能把人气个半死,他还不能这么招。
约瑟夫被缠的没办法,这才点头,含糊不清道:“你是属于可以挽救的一类人。”
比利没听清,还以为约瑟夫说的是好话,挺胸阔步的走到麦金莱面前说:“听到了吗?你那是对我的污蔑和打击报复,我为有你这样的朋友而感到羞愧。”
“约瑟夫说什么了?”
比利一甩头,对约瑟夫说:“你刚才说什么了?”
“他说你是属于可以被挽救的一类人,属于陷落泥潭,还没死,有救的一份子。”麦金莱却是听清楚了,大声的在比利耳畔复述了一遍,这才哈哈大笑起来。
比利受伤道:“我还为你们都是好人。”
王学谦无奈的听着这些家伙在背后的非议,好在不是说他,也没什么压力。
不过。比利、艾伦两人确实不对付,艾伦是典型的那种早熟的一类人,谁说是英国后裔,但更像是德国后裔,古板的让人无趣,更别说比利这种爱闹,爱折腾的家伙,肯定不能成为朋友。
经常是艾伦乜斜的打量了一眼比利,眼神漂浮,就不再拿正眼看人了。
似乎就像是在用眼神说话。烂仔。
而比利却拿正眼死死地瞪着艾伦,直到对方感觉浑身不自在,然后在不屑的憋着嘴,溜达而去。就像是在说:“装,你再装,装一个给哥看看?”
两人属于生活理念上的冲突,当然艾伦也有和比利一样的爱好,比方没事的时候喝两杯,跟朋友聚聚。喝着红酒,海阔天空的聊着过去和未来。
但是美国禁酒了,外面公然贩卖酒精饮料的娱乐场所已经绝迹,即便有。也是非常的小酒馆,有身份的上层人物根本就不回去,于是聚众喝酒的机会就越来越少,倒是在庄园里能举办小型的酒会。
可大多数的家族庄园。都是在偏僻的地方,大家都忙着生意,谁愿意没事从城市坐上一天的车。就为一顿酒?
不知不觉之间,一行人就走到了宴会厅的门口,相比邮轮上的剧院和小型电影院,宴会厅是整个邮轮最大的一个厅堂,平时也可以作为最大的餐厅,举办大型的聚餐活动。
站在门口的侍者,忙拉开了大门,大门打开的一瞬间,宴会厅内热烈的气氛,就让几个人微微一惊。
太多了,到处都是人,而在演奏台上,黑人乐手鼓足腮帮子,舞动萨克斯激情四射的表演,将气氛越推越高。能够真正享受香槟、白兰地、威士忌的给人带来精神上的愉悦,对于从欧洲来美国出差的人来说,或许没什么可以称道的,但对于美国人来说,绝对是一场盛宴。
来自天堂的盛宴。
宴会厅内的光线有些暗,那也只是跟餐厅头顶的巨大水晶吊灯,光芒万丈的神采相对而言。
可不像后世的迪吧,伸手不见五指的舞池里,男人们……好吧再说就下作了,20th20年代的人们还是非常保守的,咸猪手的行为是要受到所有人指责的。
“你们看,那是不是艾伦的未婚妻?”
比利?亨廷顿定睛一看,点头道:“没错。来自斯坦利家族,他的父亲就是那个喜欢整天在报纸上宣传,为了世界和平,就应该让俄国人死绝的家伙。”
“这个说法有错吗?”麦金莱不解道。
对于政治倾向都有点搞不明白的他来说,俄国太远了,当然俄国人有没有死绝,跟他没有关系。
约瑟夫瞪眼看着麦金莱,逼问道:“你知道俄国在哪里吗?”
“这个?”麦金莱翻着白眼想了想,忽然像是心里有数道:“在北极。”
“好了,俄国人已经死绝了。”约瑟夫捂着额头,无奈的数落道:“他们都是被冻死的。”
“小声点,艾伦他们走过来了。”
边上的王学谦听不下去了,这帮家伙,总是喜欢拿捏别人的短处,对于英国人来说,俄国的十月革命是一个比德国更加危险的信号。因为政府再用温和的手段对付工人罢工,或许就会和俄国一样,皇室被推翻,贵族被枪杀,财产被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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