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来找另外一个出口。”
“你刚才一直在说**米,而且还说两次,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学谦愕然,心说这个女人真够可以的,都快在通风管道里转悠了半个小时了,还有心情记得这些。
他还不敢明目张胆的解释这句话的含义,说不定这个女人听了之后,又要发飙,只要揶揄的解释道:“东方谚语,含义很深刻,不好翻译,只能意会!有点像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
“好奇怪的谚语!”
王学谦发现阿黛所处的位置正好是个三通的弯角,他已经能够从容爬到阿黛的前面,顿时提议道:“要不我到前面去探路,你在这里等着,等我找到能下去的口子,再来找你。要不然,你的体力估计也支撑不了多久。”
“不行,万一你把我丢在这个地方不回来了,怎么办?”
阿黛焦虑的声音有些发抖,随即又娇滴滴的说:“你是不是想要摆脱我这个麻烦?是不是感觉我是个累赘。”
“你让你说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是。”
“你竟然敢这么想?”阿黛气的大急,说话间,双脚毫无目的虚空乱踩几下。似乎这一刻,她心里的阴霾消散了不少,反倒是王学谦早有准备,跟阿黛保持了一点距离。
最后,还运气颇好的抓住了阿黛绵软无力的脚踝,这一刻,两人都有点尴尬。
阿黛愣住了,她不知道刚才是在干什么,更像是跟王学谦在打情骂俏。而王学谦握着阿黛的脚踝,感受着绵软的美足,有种难以启齿的不忍割舍。
恋足?王学谦还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个爱好,可猛然想起来,却让他心里有种莫名的冲动。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是绝对不能轻薄的,最好脑子里连想都不要这个念头。想到此处,心里冒出丝丝寒意,这才放开了手。
“对不起!”
“是我该说谢谢。”
冰雪聪明的阿黛哪里会料不到,王学谦这是在转移她内心的悲伤。看向王学谦的眼神,再也不是那么讨厌了,似乎还有点心动。阿黛心里一阵不解:“我怎么对他会有好感呢?奇怪,肯定是错觉。”
反倒是一脸坦然的王学谦,继续担任指挥的工作。
在阿黛的身后。心急忙慌的在阿黛的背后,左一句,右一句的,说个不停。两人似乎都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阿黛被问的不耐烦了,就会心急败坏的说上两句。
就像是两个在厨房里做家务的老夫妻,拌嘴做事两不误。
蜷缩在不足两英尺高,宽不到三英尺的铁皮通道里,人的火气会被渐渐的激发出来,变得不可理喻。甚至暴虐。王学谦倒是仅仅嘴上啰嗦一些,但阿黛却是连脚都用上了。
反正,闹着闹着,两人也渐渐的有点忘却疲劳的样子。
甲板上,几个黑衣人累的气喘如牛,双手挣着膝盖,不停的喘气,一边喘气,其中一人抱怨道:“老大。我们被那个婊子耍了。”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手下的脸上,这一刻,手下也惊呆了。但汤普森面无表情的说:“她是小姐,以前是,以后也是。但是你是奴仆,永远都是。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企图绑架阿黛的汤普森和几个手下,一不留神被王学谦骗的团团转。在奥林匹克号的甲板上兜了好几个圈子,可奥林匹克号邮轮长度超过268米。宽28米,在这么一艘巨轮上,围着甲板跑着兜圈子。一开始,汤普森还没发觉,等到他意识到,好像楼层弄错了的时候,再转回洗衣房,站在舱门口,发现,外面根本就不是甲板,而是大海的时候,顿时气急败坏的对着正在转动的洗衣机打了一拳。
又疼又急的汤普森,看着整个洗衣房,他的人在房间不远处的楼道里监视,阿黛应该还没有逃掉。
他们俩开的这点时间,却足够让阿黛换一个房间。
好像在破门的时候,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对了,是个男人。
会在哪儿呢?汤普森站在洗衣房中,抱着双臂打量着这个不大的房间,房间内堆积着大量从客房里换来的床单和枕套子。看上去杂乱不堪,不过很快,汤普森发现了一点异样,在靠近通风管道的床单,明显的要比周围其他的地方要低很多。
而且还有些散乱。
汤普森手脚并用的爬上的堆积起来的床单,然后双手往通风管道上一托,顿时脸色大变。
阿黛和那个男人肯定是爬上了通风管道,也等于说,这一层的所有房间,都有可能成为阿黛的躲避的落脚点。想要再找到阿黛,就不是他和几个手下能办得到的。
正当他心情跌落谷底的时候,一个手下跑来,慌乱的对他说道:“老大,船上的警卫像是已经注意到了我们。”
“留下两个人盯着上甲板的通道,其他人都回房间。”汤普森脸色阴沉的下令道。
“可是小姐?”
“我的话难道还没听明白吗?”汤普森气急败坏的盯着手下,一股彪悍的气息就像是一头丛林猛虎,散发出来,压的手下连气都不敢喘息,连连后退。
叹了口气,汤普森这才无奈道:“我们只有一次机会,现在机会没有了。”
要是王学谦听到汤普森这么对手下说,肯定会大声的称赞几句:“哥们,眼力不错。”
不过现在的王学谦,正趴在通风管道里,又冷又累,脑袋都晕晕沉沉的。突然,他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随即知道又撞车了。
小声的呼唤道:“阿黛。”
没有回答,阿黛似乎被魔法定住了一般,似乎根本就不会动弹起来。王学谦抬头看向前方,好像有点光线,又到了一个有人的房间,不过阿黛的样子好像有点反常。
王学谦小心的推了一下阿黛,手碰到阿黛的身体的时候,有种短暂的发抖。他也顿觉有些奇怪,反倒是阿黛却不堪的全身发软,全身无力,颓然的坐了下来。王学谦有些着急的往前爬了几步,光线明亮了很多,他这才发现,阿黛竟然脸色通红,连脖子都红彤彤的,嘴巴张的大大的,甚至连雀舌都若隐若现……脑袋一歪,从通风口看向房间,顿时暗骂一句:“好不要脸的一对狗男女!”
赤条条的一男一女,男的精壮彪悍,女人媚态尽显,在房间里激战正酣。
这种场面对阿黛这个年纪的女人的来说,绝对是震撼的场景。
就阿黛全身瘫软如泥的样子,就能感受到这个女人的震惊。
王学谦最多不过有些非议,他不介意看一场现场演绎的动作片,而且从他的位置看去,视角也还算不错。男女主角的年纪相差不多,女人显得很投入,闭着眼睛,不停的呼唤一个名字,似乎这是她带来快乐的源泉……而男人……见鬼,原来是偷情。
王学谦看到床边,散乱在地上的船员衣服,意识到,这是一个有夫之妇勾搭年轻力壮的船员的剧情,那个女人还是长得不错的。而男主人正好不在,或许是去了船上的拍卖会,或者看戏剧去了。
阿黛根本没有注意到王学谦已经爬到了她的身边,面对面的看着她。
眼神迷离的样子,茫然,却带着一种少女独有的羞涩。王学谦先是不在意的看了一眼,没在意。他想着时间越来越晚了,如果再等下去,说不定每个房间都是他们身下房间的一幕,要是从天花板上掉下个人来,男的非吓出病来不可。
当王学谦再次看向阿黛的时候,看到阿黛口气如兰的张着小嘴,小嘴一张一合的,如同跳上岸的活鱼,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让他一阵的心虚。
心里念叨着不能乘人之危,不能乘人之危。
可是手已经抚上了阿黛嫩滑的脸庞,、鬼使神差的将脑袋往前靠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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