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看上去像是一个乐天派,整天笑哈哈的,说起来,在王学谦的脑海中仅有一个模糊的记忆,还断断续续的。
王学谦摇了摇头,随意道:“他不是一个爱出风头的,好像喜欢实惠的东西?不过算了,心意到了就可以了,不用刻意的讨好人。”
“讨好?”伍德脸色一变道:“先生,我必须得提醒您,在上海滩,没有人是需要你讨好的。”
伍德这句话说得极其认真,不过王学谦倒是丝毫不为其意,笑着打了一个哈哈道:“行了,我知道了。”
伍德的思维还存在于老牌英国人的想法,面对整个世界,英国佬只用鼻子说话,那个叫牛气啊!
现如今,他为王学谦服务,当然认为王学谦是社会金字塔顶端的人物,才配他为其工作,说以说话间的语气,尤其是对其他人,都带着与生俱来的优越感。
王学谦有时候也纳闷,伍德的这些优越感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总不是在欧洲战场吧?
王学谦可是知道,伍德所在的步兵团,有四千多人。在上战场不到一天的时间里,被德国佬的机枪祸害了三千多人,最后只有不到三百人,退出了战场。
甚至,王学谦在私下里猜测,这三百人退出战场,还可能是当了逃兵的结果。这个经历,足以将一个人所有的信仰都击溃,但是伍德这个英国人,身上仅仅留下了这个民族身上最为让人无奈的品质,保守和孤傲的英国佬。
而在美国,管家的作用已经被弱化了,反倒是一个值得让人信任,有担当的秘书,更加有市场。
王学谦现在的秘书是托尼-唐在上海招的一个办事员,什么都不缺,就是面对王学谦,总是战战兢兢的,深怕做错了事情,丢掉差事。
不用说,王学谦已经准备换秘书了,总不能连一张才不到一百块的汽油单都无法决定,非要找到王学谦的本人,认可之后,才答复申请部门的秘书。难道他就不能先做主,然后给王学谦解释吗?
以前的琼斯就不这样。
一个谨小慎微,胆子小,又怕老板的秘书,造成的结果就是王学谦的工作一下子变得忙碌起来,但忙碌的结果却是毫无收获。
“看来得找一个让人省心的秘书了。”
当王学谦正在为一个好秘书而犯愁的时候,孙中山的前秘书,陈群在他租住的公寓里,迎来了三个不速之客。
段宏业差人送来的一百大洋,可是让陈群紧绷的神经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为最近几个月的生活而担忧了。很多‘国党’中的人都像他这样,平时需要挣钱养家,毕竟革命也不能革出个腹饱肚圆。
手中有钱,心里头就不慌。
心情大好的陈群在街上打了一斤绍黄,几个下酒小菜,美滋滋的在房间里喝上一口,摇头晃脑的还时不时的整出一句词来。
听见门口有人敲门,颇有点不乐意的扶着椅子站起来,跌跌撞撞的来到门口,气呼呼的喊了一句:“谁啊!”
“杜心武。”
“不认识。”陈群一脸傻笑的靠在门背后,脸上红彤彤的,其实没喝多少酒。也许是他心里想着谋求一次大醉,不然就这些酒还难不倒他。
杜心武皱着眉头,脸上顿时有些不耐烦起来,在来的路上,他把陈群好好的夸奖了一番。让一把年纪的李存义也是双眼冒光,还以为是找对了人。
可当杜心武一打门,两下一对话,李存义的心里头顿时凉了半截。
原来是一个酒鬼。
虽然第一次叫门,陈群醉醺醺的话让杜心武吃了个闭门羹,不过杜心武一转眼就想到了一个办法,继续拍门。而且一次比一次急,一次比一次响。
陈群却不耐烦了,在屋里嚷嚷道:“我都说了不认识,烦不烦啊!在闹我就叫巡捕房了啊!”
反倒是杜心武在门口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收电费的。”
“收电费的?”陈群醉眼朦胧的歪着脑袋想了半截,猛地拍着大腿埋怨道:“你早说是收电费的,我不就开门了吗?非要说什么杜心武,你说杜心武我哪认识?”
可当陈群把门打开,发现门外站了三个人,一个老头,一个中年人,还有一个青壮……
等等,中间的这个中间人好像有点印象,似乎看上去挺眼熟的,突然一个熟悉的背影,出现在了他脑海里,陈群顿时失声惊叫道:“心五先生,是您!”
(这几天卡文了,写的慢了一点,会尽快调整过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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