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露台上,看着自己家的仆人,联系了邻居家(好像是一个地产商人),随后聚集起越来越多的人群,大有浩浩荡荡的趋势。
王学谦见状,皱了皱,因为他并不认为巴塞木-萨巴赫会逃跑,再说了他这里好吃好喝的供养着,也不是监狱,巴塞木-萨巴赫还能想着跑?
这不现实。
王学谦叫来了陈布雷,他决定自己亲自去找人,他就不信了,一个在纽约举目无亲的阿拉伯人,能跑了不成?
而街道上,仿佛像是过节一般,很快越来越多的人拿着各种各样的水桶,脸盆,敲击着呼唤。
一个人说‘吐泡泡的傻子’,或许王学谦还不知道,但是几十个人,上百人呢?
王学谦在回廊边上站住了,他当然知道众人说的那个吐泡泡的傻子到底是谁?
巴塞木-萨巴赫还能有谁。
不难猜,谁把这个消息传递了出去,自然是府邸里的女佣。当然,他的身份不允许直接向女佣发火,目光自然放在了房子的管家,看着比他更像绅士的查理,因为这是西方世界,而查理是个西方人吧!
这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有着一张温和的脸,油光可鉴的头发,虽然不多但被梳成了大背头,身上的衣服挺括的就像是上过油漆一样光鲜。
管家查理也听到了窗外的呼喊声,自然明白,有身份的主人是不喜欢府邸里工作的女佣都是乱嚼舌根的长舌妇。在王学谦发怒之前,他果断的弯腰道歉道:“先生,请您原谅,我没有管好她们。”
“你的工作是现在马上把女佣叫回来,然后给出合理的处理意见。”
王学谦是不愿想这些腌臜事,反正女佣、花匠、还有厨房的帮佣,这些人平日里被说主人了,就是管家都不会召唤他们的。更何况,这座属于王学谦的府邸,他一年也住不了一次,这次来美国是他住的时间最长的了,但加起来也只有十几天。
在仆人的带领下,王学谦走到了位于三楼的客房。
推开房门之后,阳光洒进房间之后,透着明亮的色彩,对面一路之隔的就是曼哈顿最大的城市公园,中央公园。王学谦原本想着是不是遣散纽约的府邸,把房子卖了。可是眼前银装素裹的风景,顿时让他有点舍不得。
要知道,一年四季,中央公园的风景都是非常不错的。
除了夏天招蚊子之外……
在房间里扫了一眼,王学谦确实没有看到有人住过的痕迹,床单叠的像是没有用过的一样,沙发上也没人,不过在茶几下面……那里来的一双脚?
王学谦微微蹲下。顿时找到了那个始终的家伙。
此刻正趴在茶几下面的地摊上,呼呼大睡。至于巴塞木-萨巴赫为会选择茶几下面睡觉,而不是在舒适的床上?原因很简单,茶几下面铺着的是色彩绚丽,软柔温暖的驼绒的地毯,这种工艺复杂的波斯地毯,在阿拉伯,只有真正的贵族才能享用。巴塞木-萨巴赫躺在上面,就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大人物一样,优越感从心底喷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昨天晚上,巴塞木-萨巴赫进退两难的患得患失,一方面哀叹,科威特城的命运不好,找了一个弱势的主人,未来一定是一片惨淡。甚至一度想着哀求英国人在科威特城留下来,成为科威特的保护神。而另一方面,却想起族长殷切的希望,要成为‘埃米尔’。一定要成为‘埃米尔’。
‘埃米尔’是阿拉伯世界中的贵族头衔。只有拥有了贵族头衔,才能建立属于家族的王国。当然这是一个可逆条件,也可以成为国王之后,再获得贵族头衔。
不过。这很难。
就像是萨巴赫家族的身份,是地主,想要一跃成为国王,几乎是不可能逾越的鸿沟。
风波很快被平息下去。肇事的女仆也被叫到了客厅,看着表明严肃的管家查理,还有看不出喜怒的主人王学谦。她从心底里有种莫名的恐惧。虽然,她不一定是谣言的唯一传播者,但不可否认的是,是她将谣言传到了路人皆知的地步。
查理有些为难,他已经是步入老年人的年纪,心善到不至于,但难免不愿意做太过分的事。
辞退女仆,对于富豪阶层来说,再平常不过。
尤其是主人在场的时候,几乎是无法更改的。查理怒其不争的看了一眼叫妮可的女仆,通常打理客房的女仆不会年纪太大,也不会长相太过磕碜,让主人丢脸。
妮可试图用她还算年轻貌美的青春迷惑一下主人王学谦,她知道,这里住的是一个富翁,而且还年轻,英俊……少不了有种特殊的想法。可惜王学谦不是不知其味的毛头小子,无视了妮可的风情。
管家查理无奈,只好宣布结果:“妮可,你被辞退了。”
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妮可惊恐的看着四周,瘫软在地上,神色悲戚之余,喃喃道:“先生,请您饶过我吧!我还有一个孩子,他还很小,丈夫死了快两年了。要是没有了工作,我们就租不起房子,他会冻死的!”
王学谦微微皱眉,他不是一个软心肠的人,不过看来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个单身女人,还是一个寡妇。
管家查理也似乎看出了王学谦的不忍,也开口恳求道:“先生,我一定会管束好她们,不让仆人们在外乱嚼舌根的,这次……还请先生原谅这个蠢女人的无知。我会让她知道做错事,要收到的惩罚的。”
王学谦摆摆手,似乎不想多说。
按理来说,事情到这里,已经结束了,可是站在一边的始作俑者巴塞木-萨巴赫却眼珠子一转,他听到了一个词‘惩罚’,在他的家乡……不过客房里并没有他需要的工具,最后才将停留在打扫用的鸡毛掸子上,从花瓶里拔出鸡毛掸子,双手平举的抬过头顶,递给王学谦。
这种貌似的举动,差点让王学谦身边的警卫人员发疯,将巴塞木-萨巴赫扑倒在地,并好好的收拾对方。
王学谦也纳闷,他不明白巴塞木-萨巴赫的举动到底是意思?
“巴塞木-萨巴赫这是干?”王学谦问。
巴塞木-萨巴赫献媚的笑道:“抽她!狠狠的抽她!”这个长相不堪入目的大胡子男人,甚至还用口技演示鞭子击打在人身上的声音,啪啪啪……,而且巴塞木-萨巴赫觉得理所当然,因为这在阿拉伯很正常。
但这是美国,纽约,女权运动如火如荼,并且还取得了阶段性的顺利,全国禁酒就是其中之一。美国的男人们愤恨的想要和女人们势不两立,因为以前二十美分的劣质白兰地,现在黑市上卖一块多,还不能还价,在很多男人的意识中,这都是女人造成的。
可见,女子的地位提高了不少。
但是这种提高,还不足以让男人可以肆无忌惮的殴打女人,因为这是犯法。
就连坐倒在地上,眼神中有种劫后余生的妮可,看向巴塞木-萨巴赫的时候也不对劲了。
被巴塞木-萨巴赫害的差点丢掉饭碗的妮可,没想到眼前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竟然还有如此恶毒的想法,她眼神中的怒火,烧的她想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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