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地!”被称为土牛的光头阴笑道,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他的身后顿时响起一阵呐喊声。
“踏平坦鞑,踏平坦鞑!”
“土牛,你这是在说大话,坦鞑的男儿没有一个孬种,今天就算把命留在这里,我也要讨回公道,你若是豺狼,我就是猎取你獠牙的猎人!”敖登一声暴喝,狼牙棒重重地垂落在地上,声响四动,顿时激起尘土漫天。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坦鞑的人不断的呐喊咆哮。
土牛不为所动,只是冷笑了一声走上前来,说道:“蠢东西,如果我是你,就早些夹着皮袄,赶着兽车滚远一些,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
“土牛,我知道你们部落来了一位修士,他只是个散修,四处漂泊,你以为傍上了大树,只可惜他只是个散修,四处漂泊,我已经得到了消息,前天他就已经离开了,想凭借这个?哼!你吓不住我的!”敖登反唇相讥道。
“散修?离开?哈哈哈...........坦鞑的人果然都是蠢猪!”土牛肆无忌惮的笑着,他的身后的族人也随之哄笑。敖登眉头一皱,感觉有些不妙。就在此时土牛的笑声戛然而止,只听他大声叫道:“恭请族叔!”
坦鞑,朔托,两族之间对峙胶着,火气也越来越大,而就在此时,土牛的话音刚刚落下,一位老者从朔托人群中走了出来,这名老者乌黑的发须夹杂着几根白丝,身形佝偻,一双眸子却亮的出奇。他缓缓走出,看上去在也普通不过,然而朔托的人纷纷后退躬身,让出了一条道来。
“族叔,劳烦您老人家了!”土牛凑了上去,躬身说道。敖登看在眼里,眉头微皱,部落以首领为尊,即便亲友长辈见到,最多以平礼相待,如今土牛贵为一族之长,却对眼前这位老者这般恭敬有佳,一股不安的情绪在敖登的心头弥漫开来。
“年轻人,敖海是你什么人?”老者站了出来盯着敖登问道。
“正是在下曾祖!”敖登回道,眼前老者身份不明,他也不敢妄动。
“是吗?转眼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老者眼神涣散,似乎陷入追忆之中。
“你认识我的曾祖?”敖登见状微微动容,开口问道。
“认识?”老者一声冷笑说道:“岂止是认识,当年坦鞑势大,出了一个敖海,迈入了修士的境地,将我们朔托一族赶入荒地,我的阿爸,还有两位大兄都是死在了你们坦鞑人的手中,索性..........没过多久敖海就死了。”
敖登闻言,脸色一变,当年坦鞑部落的确出过一位修士,那是他的曾祖,然而后来却死在了一处绝地之中。
“只可惜,那畜生死了,我不能手刃仇人,不过万幸他留下的子嗣,今天老夫就要用你们坦鞑人的血祭奠我朔托死去的英魂。”老者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