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一门三苏

的感觉，好像后世里的动画，接连变幻的人群，不断隐没的楼台，只不过这个动画放映的速度远远达不到一秒二百四十祯的速度。

    策马扬鞭奔腾于热闹的大街，看着眼神怪异但又不敢出声的百姓，他竟然产生了一种变态的快感，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这还是那个见不得穷苦百姓受苦的陆子羽吗？

    不敢想象，这一切就算是在后世也是不多见的，更没有几人敢做，因为这样做真心的侵犯了普通百姓的权益。可是陆子羽同志竟然十分惬意，也很享受其他人畏惧的样子。

    不说他的心理了，反正这种事对于他一个猥琐男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北宋朝本来就是一个践踏人权的封建集权时代，他再怎么做也不为过。相反如果堂堂附马一切以百姓的利益为根本出发点，估计皇帝老儿很快就会宣布gameover。

    前去包府的路上，有一座酒楼。事实上这种酒楼群在汴京城中少说也有数十家，毕竟是天子脚下，来往客流量虽然比不上后世的首都什么的，但是也是当时的政‘治中心。

    这座酒楼之所以鹤立鸡群脱颖而出，是因为它的名字，传说这个名字来自于太祖时期一位后来高中状元的落魄书生。这位状元当年赶考时因为贫穷，钱财不多，住不起考生云集的大酒楼，只得住在这个酒楼里。

    书生本没指望能有多么好的招待，没想到店掌柜听说他是来赶考的竟格外热情，对其关怀备至。后来正如许多狗血的电视剧情那样，这位落魄的书生高中状元。状元为了感念掌柜的照顾，大手一书，一手柳体，状元楼三个字就成了这个小店的金字招牌。

    其中故事是真是假，早已没人知道，但是状元楼三个字却十足的讨彩，特别是赴京赶考的考生。他们哪一个不想沾点吉利，讨点彩头？

    因此每隔三年，状元楼必定火爆的令所有同行羡慕嫉妒恨。天下考生实在不少，而有钱有面的考生基本上都选择了状元楼，也因此大宋朝开国以来鲜有状元旁落别家酒楼，于是酒楼生意日丰，就连普通商贾也是应者如云。

    今年又是大比之年，宋仁宗宣布进士科即在八月份进行，并于中秋当天揭榜，随即举办琼林宴，普天同庆，与民同乐。

    这一切陆子羽可不关注，什么科举，说白了不就儒家那些学而优则仕？最重要的一点是考什么八股文，虽然他知道什么是八股文，但是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因为从小到大就听说过一句话，反对封建桎梏反对八股文什么的。

    可巧不巧的是，到包拯的住宅就得经过汴梁路，而汴梁路上的状元楼现在正是文人雅士聚集，宾客满座的热闹景象。甚至整个汴梁路或者说汴京城都因这么一群特殊的人群而热闹了。

    他们之中的某些人日后即是国家栋梁，加官进爵那是必须的，再有些什么政绩，即使为辅做宰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因此状元楼是真正意义上的群英荟萃，八方名流云集，无数寒窗士子汇聚。

    陆子羽骑着马威风凛凛的经过这里，数十官兵的清道声仍然遮盖不住状元楼的热闹，甚至它们的热闹显得陆子羽一行十分荒唐，倒似他突然不合时宜的闯入了一群文人雅士的领地，影响了他们的悠然自得。

    陆子羽打马停住，抬头看了看热闹的酒楼，柳体的状元楼三个字他只能看出个大概，却不认识，三个字虽然久经了岁月，但是养护的很好，镏金的大字仍然标榜着令人羡慕的光辉。

    再向里看，二楼的一个雅间里，窗户大开着，里面坐着四人，一人长须及胸，形容苍老，约有四五十的年纪，另外三人却极年轻，也就二十左右的样子，高冠博带，倒和他印象中的儒家子弟没有太多区别。

    “在下川蜀苏老泉携二子赴试，今日幸逢惠卿兄，始觉以往之井娃。”自称苏老泉的就是坐中年纪最大的那个。

    “吉甫与二位公子东坡、子由年纪相仿，岂敢当此。”说话之人是正对老人的另一位年轻人。

    这番对话没有什么值得人注意的，普通人也听不到，但是陆子羽就是有一只好耳朵，他还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仔细打量了川蜀的父子三人，心中一惊，一门三苏，难道他要见证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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