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却被他拉拉扯扯,只得作罢
回到那座破旧的屋子里,里面没有其他人,雷蒙不管三七二十一仰头就倒在铺子上,瞧这架势估计立马都能和周公下会棋喝会酒
候六面上一沉,一脚把他踢开道:“睡,睡,睡,你就知道睡,如今大祸临头了,不想想怎么解决,反倒睡了起来”
雷蒙翻身坐起,倒也乖觉,如孩童一般揉捏着被角,样子十分滑稽可笑,只不过现在不是大笑的时候
“什么大祸临头了,这只是我和白玉的私人恩怨,有什么事冲我来就好了,不会祸及无辜的”陆子羽看他们俩个个如临大敌,心中十分不解
候六眉梢一挑,青筋跳动,似乎要暴走,雷蒙忙一把压住他道:“你以为刚才那场比斗只是你们个人之间的决斗?”
陆子羽心中疑惑盛,这明明就是他与白玉的比斗,无关政治,无关各方利益,再说了方寸山与世俗不同,哪有那么多道道,当下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候六也坐了下来,抬头看着茫然不知如呆头鹅一般的陆子羽苦笑道:“难道你还不知这其中的猫腻?”
知道?知道什么?陆子羽满头雾水,一场私人间的比斗能惹起滔天巨浪引起轩然大波?看向雷蒙,雷蒙装作不知,再看向咄咄逼问的候六,面色青红,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架势难道真的给打扫处带来什么麻烦了,陆子羽心中弱弱的想
“怨有头债有主,放心,我陆子羽不会连累你们的?”想明了他们的顾虑,陆子羽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的道
这一番话虽然不慷慨激昂,但也算得上十分仗义,对于胆小如鼠的他们倒也算得上照顾了,他们该不会感激涕零,一时痛哭流涕,陆子羽心中颇有些得意的想
然而事与愿违,候六两眼几欲喷火,双拳紧握,若不是雷蒙一直压制着,只怕一拳打将上来了,而那边雷蒙的脸色也不怎么好,面色阴沉不知在想着什么
如此情形再看不出其中有什么不对的,那当真就是个傻子了,何况陆子羽本也不傻他如一只斗败的公鸡,小心翼翼的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你说呢?”候六一把甩开雷蒙几乎是大吼的道,这一声直震得陆子羽耳膜发胀,而房顶竟开始簌簌掉落瓦片与杂草,破旧的窗灵呜呜作响,腐朽的门槛掉下碎屑
雷蒙冲陆子羽使了个眼色,接着奋不顾身的抱着候六,然后大吼道:“你以为那是你们两个人的决斗?”
当然是我们两个的决斗,难不成还是你跟白玉的决斗?你们除了窝里横以外,见到内室弟子跟见到亲爷爷一样,你们才不敢决斗呢?陆子羽在心中反驳,但面上却一幅虚心受教的模样
“当然了,如果白玉真的把你打倒在地当众羞辱了你,那确实是你们之间的争斗,事后人们也会把你的丑态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你从此也真的成了过街的老鼠,但是”雷蒙看了一眼陆子羽没有说下去
陆子羽像个小学生一样正聚精汇神的听着雷蒙讲其中的道道,但到关键处戛然而止,下意识的脱口问道:“但是什么?”
如此没心没肺惹得候六与雷蒙气结,恨不得一拳把他打晕过去,白了一眼陆子羽,雷蒙继续道:“现在是你羞辱了堂堂的修仙者,已不再是你与白玉之间的斗争,转变成了内室弟子与外室弟子的斗争,你的胜利只是个人胜利,却为外室弟子带来了天大的麻烦,虽然许多外室弟子心向着你,但是他们想骂你”
“凭什么?”这也不公平了,凭什么白玉赢了就是私人决斗,而他赢了就是两个群体之间的决斗,陆子羽心中不爽反问道
这一次候六与雷蒙难得的没有生气,反而十分落寞,那情形倒像是惹来麻烦的不是陆子羽而是他们两个过了徐久,候六望向门外才缓缓的道:“凭什么?就凭他们通过了测试成为了天资绝纵的修者,而我们不过是为他们服务的废物,又有谁会在意一个废物的感受?”
候六落寞的语言虽然声音不高,却响彻在心底,废物如果以有没有通过测试为衡量标准的话,他们确实是废物;以实力的强大与否来衡量的话,他们也是废物;以修仙的前途来衡量的话,至少目前他们仍是废物废物又岂会翻起波浪?
终于第一了,还会有第二的,数据就不要再掉了,真心够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