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一样把敌人打穿,效果比子弹还好。”
“有了这些豆栓和和禾杠,少说也有几万杆,有了它们,我们子弹就不缺了。”朱林林说道。
仙霞贯的队伍小打小闹,从来没有打过1000人以上的战斗,因此储备的弹药不足。
朱森林嘴里里的禾杠就是挑稻草、柴捆用的竹制、木制长棍,豆栓的形状也差不多,只是用途不一样,朱学休听见之后微微的点头,道:“行,我会和他商议。”
说是商议,其实只是通知,方民平根本不敢反抗朱学休,而且只要有理,方民平也不会反对朱学休。
“端午节随时会下雨,带上蓑衣、雨布、斗笠,弄不好我们几天几夜都下不来!另外把饭、粽子带上,要是有人吃两餐,这个时候已经饿了,有有子的时候什么时候都是过节,用不着端午那一天,我们后续补上就可以了。”朱学休叮嘱着朱森林。
如今正是农闲的时候,要是一天吃两餐,下午就是四点多的餐,晚上八九点钟的时间正好又包饿了。梅雨时节,赣南雨水特别的多,而且猛,朱学休希望朱森林等人带着雨具上山。
“嗯,我会的,我已经通知灶生和老八了,他们会通知的。”朱森林答道。
说完之后,朱森林对着朱学休行了一个军礼,然后转身就走。
围在祠堂门口的乡亲们看到他出来,赶紧的退后,让开一个路口让朱森林出去,紧接着又围了上来,再次把祠堂大门堵得严严实实。
这些人除了看热闹,基本上都带着孩子,每每全面动员的时候,要是家里没有老人,没有左邻右舍,乡亲们就会把孩子带到大户人家或者是光裕堂,托管在这里。
一位只有八九岁的孩子从父亲的腋窝底下钻了出来,好奇的打量着祠堂里,一对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
看到祠堂里灯火通明,朱学休坐在轮椅上,那孩子当即问了出来,道:“爸,那椅子上的可是大少爷?”
那孩子伸出小手指着朱学休,问着自己的父亲,道:“你不是说他长的很标致的吗,怎么会是这样,一点都不好看,看着怎么像个坏人?”
孩子的父亲原本没注意自家的孩子,到处查看有没有何处收孩子,听到孩子这样问,赶紧的伸手将孩子的手指打到一旁,道:“别乱说话,会有人嫌的!”
“大少爷那是以前,以前他就是白白静静的,高挑,就像一杆葱一样,人也灵醒,那是数一数二的后生,我就见过好几回。如今他这样是受了伤,痛的死活来,所以用了鸦片镇痛,变成了这个样子。”
父亲一边说话,一边左右打量,看着祠堂的两道耳门。
以前在这个时候,总有人从祠堂里出来收拢这些孩子,要不是壮婶,要不是谢先生,后来又是管清心,只是如今这些人都不在,谢灶生带着身子行走不便,如今也在忙着,又是夜里,因此还没有顾及到这一块,乡亲们只能在这里等着。
只是那孩子听到父亲的说话声,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心里好奇的紧,开口又问道:“爸,你不是说不能吃鸦片吗,吃了就会短命,一样痛得死去活来,大少爷他不怕死吗?”
“怕,怎么不怕?是人都怕死!大少爷他也怕死,但是活的太痛苦,那就会生不如死,只是大少爷不能死,所以他得吃鸦片!”父亲瞪着眼。
他对着孩子说:“我上回带你去参加葬礼还记得么,那位老掌柜就是怕死,活了一年又一年,人都不能动了,躺在床上浑浑噩噩的还拼命喂鸡汤、喝人参!”
“不能动了还逼着喝人参,那也是生不如死!但是逼的没办法,钟家还没有像样的后生,大掌柜哪里敢死?只是最后还是去了,接班人还不知道在哪!”父亲嘴里有些遗憾。
他暗暗的示意着朱学休,对着孩子说道:“大少爷也是这样,听说他痛得生不如死,早就想死了,但是当时不敢死,没办法被逼着吃鸦片来镇痛,光裕堂也和钟家一样没有接班人。”
“不过这两年好多了,光裕堂已经有人能接班了,就是刚才出去那个,还有那个老八,你都见过的!”
父亲一口气将嘴里的话说出来,目光来回扫着,恰巧看到谢灶生挺着一个大肚子从耳门进入祠堂,赶紧随着几位一起带着孩子的乡亲们围了上去。
“灶生娘子,灶生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