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现在总应该给个理由了吧?”
“蒋菲菲,”警察没有接她的话茬儿,只是按照自己的思路问道:“告诉我们,你和死者是啥关系?”
死者?
蒋菲菲吓了一跳。她自言自语地说:“难道说胡郭华死了?这怎么可能呢?”
听见蒋菲菲的自话自说之后,警察从另外一个角度问道:“蒋菲菲,死者是不是就叫胡郭华?”
“我不知道哇。谁是死者?哦,不对。”蒋菲菲语无伦次地反问:“是,是谁,谁死了?”
警察感觉蒋菲菲是在故意装糊涂,因此越发怀疑她作案杀人。
负责审问的警察举起那把装在塑料袋里的沾满胡郭华血迹的杀猪尖刀问:“蒋菲菲,你就是用这把刀把人给杀了,对吧?”
“我没杀人。”蒋菲菲否认说。
“那么,这刀上的面血迹怎么回事儿,你不会告诉我们说是你刚刚用它杀过猪的吧?”
蒋菲菲看了一眼带血的尖刀,坦然地说:“我没杀人,也没杀猪,只是用它在胡郭华的身上捅了俩个口子。”
既然对方承认用这把刀捅了人家两刀,所以审问的警察也就没有必要再和她捉迷藏了。他直言不讳地说道:“仅仅是在胡郭华身上捅了两个口子?你说得真轻巧,告诉你,这人已经死了。”
“啊?真的,胡郭华真的死了?”一旦确认了胡郭华的死讯,蒋菲菲吓得浑身发抖,语无伦次地喃喃着:“我,我杀,杀人了,我杀人了。不,不不不,没有,我没有杀人。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是他,是胡郭华来我们家杀我的。真的,他是来杀我的……”
两位参与审问的警察还是颇有经验的,他俩对视了一眼,貌似都觉得蒋菲菲的如此表现不应该是装出来的。于是其中的一位端过一杯水递给蒋菲菲,说:“你不要激动。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不妨实事求是的告诉我们。”
蒋菲菲喝了一口水,情绪稳定了一些,因此附和着说:“对对对,实事求是,应该实事求是。”
警察回到自己的座位,心平气和地问道:“蒋菲菲,你告诉我们,死者是谁?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蒋菲菲没有正面回答警察的问题,疑疑惑惑的反问说:“胡郭华他,他真的死了吗?”
“当然。”警察肯定地说:“那个男人就倒在你们家门口。我们到达的时候这人还有一口气,救护车送去医院的路上他就咽气了。”
接着,警察告诉蒋菲菲,是邻居发现有个浑身是血的人倒在她们家门口,于是报了警。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怪不得家里突然就来了这么多的警察。
“那么,现在你可以回答我们刚才的问题吗?”警察说。
蒋菲菲点点头,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原委老老实实的述说了一遍。
当然,这只不过是蒋菲菲的一面之词,从胡郭华这儿来说已经是死无对证。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警察必须通过一系列的技术手段来还愿事实真相。
警察告诉蒋菲菲,因为在这个案子里出了人命,是个重大的刑事案件,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涉案人员暂时还不可以回家。
“我是无辜的受害者。胡郭华要杀人,我反抗总没有错吧?现在他死了,你们怎么可以把我当成嫌疑人给拘押呢?”
蒋菲菲据理直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