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稍有不慎就会被吸去元气,要帮助宗主,我们必须对仲呷姑娘进行几天的培训。”
看着病床上脸色枯黄,双目紧闭的方剑,仲呷心中一痛,两行清泪滑下脸庞,嘴唇颤抖:“剑,剑哥,您这是怎么啦?”
仲呷腰身一弯,便欲上期,李萍赶忙一把抓住她的肩头,双目含泪,对她轻轻摇头。
仲呷一怔,退回了一步,双膝一弯,长跪在地,双手合十,嘴里喃喃有语,两行清泪滑下白玉般的脸庞。
仲呷说的是藏语,初时如诉如泣,再后神情肃穆,声音如珠玉落盘,苏榕悄悄拉扯李萍的衣袖:“萍姐,她在说什么?”
李萍眼角闪过一丝忧伤,轻声道:“仲呷姑娘佛法高深,她在为剑哥祈福颂经吧!”
其实李萍只说对了一半,仲呷一半是在述说方剑的功德和她对方剑的思念,自己在草原苦苦等着他的到来,鲜花已经盛开而剑哥你却是失约,悲伤之下几欲哽咽。
李萍,苏榕不懂藏语,心存感激,不过有一人却有些尴尬,因为他懂藏语,那就是困在识海里的方剑,他没料到这女子对他还有着别样的情愫。
“剑哥,您放心,佛主让我来了,我会救您的,就是失去我的生命我也一定要救您出来。”
仲呷说完最后这句,俯身三叩头然后站起身来:“李萍姐姐,苏榕姐姐,你们放心,我会尽一切帮助剑哥脱困的,他是我族的大恩人。”
李萍紧紧握着仲呷的双手,嘴唇轻动:“谢谢你,仲呷妹妹。”
隔日,总部对甘阿市代表团对口接待,述职的,参观的,业务往来物质交流的,各不落空,而仲呷则由李萍亲自接待,至于做些什么,代表团无人知晓。
其实仲呷一直呆在苏老家里,由两位老人对她进行单独培训,仲呷虽然练出的是五行元气,可是她内功并不精深,人体经络的理解也非常有限,两天下来,由不得两位老人不惊诧,他们发现这姑娘就是个天才,真正的武学天才,无论学什么都一点就通,直到运用气息到达脑部已经全部融会贯通,老人动了爱才之心,非常希望能把仲呷收归门下,当然他们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仲呷是佛门高足。
仲呷微笑道:“苏爷爷,我的武功是剑哥传授的,现在您两位老人再次为我指点,解惑,我已算是火龙宗的半个弟子了,只是仲呷决意终身侍奉我佛,望苏爷爷谅解!”
苏庆瑜叹息一声:“仲呷,你这个女娃,哎!你真决定明天吗?”
“嗯。”
“那你一定要小心,我会守着你的,放心吧!决不会让你发生意外。”
仲呷微微一笑:“谢谢您,苏爷爷!”
李萍和苏榕站在她的身后,面色凝重,不发一言。
夜深了,仲呷端坐在床,默念佛经,她需要努力平息心中的波澜,以最好的状态明天帮助剑哥冲破识海的禁锢。
慢慢回想苏老太爷传授的要诀,运气经过全身经脉,直至手指涌出,凝结成实质般的白色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