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虽愚钝,但还是记得来时的路,谢王爷提醒,但草民还有事,先行告退。”
说着,阮清歌踏向左侧的小路,装死一去不回头。
萧容隽望着那抹倔强的背影,神色一顿,随之无奈的摇了摇头。
梁王大大好不容易发一次善心,却全被阮清歌糟蹋了,若是让刘云徽知道真不是是该哭还是该笑。
直到夜幕降临,阮清歌才碰到一个大活人,那人焦急赶来,抓住她的手臂上下看着,“你没事吧?”
听到熟悉的声音,阮清歌都快哭了,伸出小拳头砸在刘云徽的胸膛上,“你去哪了!我找了你一下午!”
刘云徽眼底闪过一抹不自然,见阮清歌头发凌乱,上面还插着一颗狗尾巴草,很不客气的笑了出来。
阮清歌一摸,愤然的拿下来,扔在地上踩了两脚,“你还笑!笑你个大头鬼啊!”
“嗤……好,我不笑,是我对不起你,快回去吧,罗公公都等急了!”
“什么!?”阮清歌一把拽住刘云徽,“罗公公为何等我?”
“太医院的人送来银针和药碾,罗公公亲自送来的,看你有什么需要,见不到你人,我便猜想你是出来找我,可能迷路了……”
“啊!”脸都丢尽了!阮清歌捂住双颊,面色涨的通红。“都怪你!”
刘云徽一愣……忽然觉得好可爱……
“嗯,怪我,快回去吧。”说着刘云徽拽着阮清歌前行,她也忘记问刘云徽那时去干嘛了。
两人回到邵阳宫果真看到急的团团转的罗公公,阮清歌卖萌撒娇驶出浑身解数,罗公公无奈,叮嘱了两句,带着人离开。
阮清歌一天没吃饭,饿的一点劲没有,吃过饭,玉香满脸绯红的拎着热水进来,“安大夫,洗漱了。”
“你陪我洗?”阮清歌一脸痞笑的抓住玉香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
“你,你,请公子自重!玉香还有事!”说完,玉香头也不回的跑走,那速度,好像身后有饿狼追着。
阮清歌松了一口气,幸好走了。
久未沐浴,阮清歌都受不了一身的酸臭味,洗漱过后,绞着长发坐在梳妆台前。摸了摸脸上,一直带着人皮面具,怎么都不舒服。
面具一点一点撕开,一张绝艳的小脸暴露在空气中,阮清歌眨了眨眼眸,长睫蒲扇,白皙细嫩的小手摸向脸庞,忽然一惊,“卧槽!有痘痘!”看来还是不能一直戴着面具,可是这已经是找到最好的材料了……
阮清歌一阵惆怅,从包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在里面剜出米粒大的膏体,涂抹在痘痘上,凉丝丝的,很是舒服,不多时,那颗痘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
看着一堆没有处理的草药,阮清歌很是头疼,站起身走了过去,将明日药浴用到的草药拿出,幸好已经被晾干,用药碾碾碎,有用纱布抱住,简单的药包做好,阮清歌这才躺在床上。
软香玉榻,不要太舒服,这还是来到这个世上睡的最舒服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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