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掳走,各处都异常安分,先不说北靖候府,那帮便宜亲戚恨不得她死,再者被掳走名声烂掉,更是给他们抹黑,根本不会寻找。
可是梁王呢?虽然有气,毕竟是皇上指婚的正妃,虽说是他派人将她掳走,但是面子上的工作也要做的吧?
刘云徽面色微僵,为了不被阮清歌看出,强忍着坚定看去,“那王爷是惠太妃的养子,前不久刚回朝,梁王繁忙的很,怎么会出门寻找你。”
“切,说的好像不是他掳走我似的。”阮清歌翻了个白眼,接着说道:“你就不用替他开脱了,一个我根本不爱的男人,以为我痴傻丑陋,怕丢了他的面子,这样的男人就是个草包,不嫁更好!我就用现在的身份生活。”
刘云徽有些许诧异,这女人怎么还认为是梁王掳走了他呢?难到那日她没听见?不过幸好没听见,不然……
现在刘云徽十分万幸有这层关系在,加之惠太妃确实抚养过前朝十七皇子,不然若是让阮清歌知道她现在天天面对的就是自己的夫婿梁王,真不知道这丫头还能不能在宫中待下去。
阮清歌搜索着脑海中的记忆,对于惠太妃的养子很是模糊。
“不过……惠太妃的养子?那不是前朝十七皇子,善王?自从新皇帝萧容戡登基之后就被发配边疆,难到这才回来是为了……”
阮清歌被自己脑海中猜测的想法惊到,同时也感到兴奋,兄弟俩在一起,不是造反就是造反……
要不要这么刺激?!
刘云徽大惊,一把捂住阮清歌的嘴巴,冷汗直流,这女人,还真是什么都敢说,若说她愚笨,有时还异常聪慧,若说她聪慧,还不如说她只关心她关心的东西,其余的,她根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唔唔唔……”阮清歌挣扎着,眼底闪过暗色,抬起脚踩向刘云徽的脚尖,同时趁着刘云徽闪躲之时手化利刃,劈向他的脖颈,一切只是转瞬之间。
脖颈上传来的疼痛使刘云徽浮现暴戾,却见对面早就躲开的阮清歌一边擦着嘴巴一边跳脚,大喊着,“你上茅房没洗手!呸呸呸!”
顿时刘云徽什么气都没有了,老脸一红,搔了搔后脑勺,“我,我洗了……”
阮清歌一眼瞪过去,翻了个白眼,“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隔墙有耳,大小姐……这样的事情切不可乱说!”刘云徽叹出一口气,他也真是,找什么借口不好?也真是低估了阮清歌的脑补能力。
阮清歌耸了耸肩,站到门口,等待刘云徽接着说下去,大有一副没有交代就不许出去之势。
刘云徽无奈,皱皱的脸麻子都堆在了一起,也幸好每天看着阮清歌都习惯了,不然真是吃不下去饭。
刘云徽上前一步,将阮清歌到里间,面容严肃的小声说着,“善王回来自然是要参加你们的婚宴,可是你丢了,梁王知情,善王却是不知,正帮着寻找。”
阮清歌脑袋一转,原来是这样,可是……梁王呢?算了!还是别问了,刘云徽现在虽然是她哥们!但是还没有产生革命的友谊,还没到达反倒戈相向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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