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阮清歌高兴的不得了,上前走来拉住了她的手,满脸笑容,“梦梦,你这胭脂效果可真好!一定能大卖!就是这数量太少了!”
阮清歌无奈的撇嘴,“只有我一人制作,肯定少啊!过些时日找点人手就好了。”
“嗯!我们什么时候开业?外面可是站满了好奇的人呢!”梁媚琴一脸兴奋。
这些时日,‘若素’的动作不断,本就在人流极多的地方,忽然换了招牌,早就传出流言蜚语。
阮清歌扫了一眼门口,这一会的功夫就有不下十人悄悄的向着里面看来。
“不急,巳时一到,便开始放炮。”
阮清歌人生地不熟,但粱伯就不同,多年生意坐下来,找来了不少的合作伙伴来捧场,不过时辰还没到,人也没有来。
“好,我去再准备准备,春阳,看茶!”
“是!小姐!”
春阳,便是那日给阮清歌开门的下人,梁家资金受损,该卖的下人都卖了,只留下这一个,贴身伺候着粱伯,梁媚琴的身边已经没有丫鬟。
阮清歌昂首,梁媚琴跑去了里间,里面的院子。
整栋楼分两层,后面有一个二进的院子,很大,粱伯把二进院落留了出来给阮清歌,他们父女俩住在一进,也能时长照顾生意。
“苏姑娘,你的药还正好使,吃下第二日我便不再咳嗽。”在粱伯的带动下,两人来到了试妆间的厢房内,里面装修的比外面大厅还要好。
按照阮清歌的意思,就是贵宾级的待遇,白杨木桌上茶水糕点一应俱全,一侧的屏风后面是一个浴桶,适用于来做全身护理的女子。
整个室内以白色为主,装饰皆是粉白,木制雕刻的彼岸花含苞待放,凌空摆放,窗前放着一束风铃,风一吹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包间一共三个,分别是‘秋月’‘海棠’‘焚花’,没间室内均是用依照名字而装饰,阮清歌个最喜欢的便是最里间的‘焚花’,彼岸花开,此去经年之有谁共鸣。
这一点,只有她自己懂得。
阮清歌轻笑,端起茶水吹起,抿了一口,“粱伯,你现在相信我了?”语气中带着一丝揶揄。
粱伯面色展露一丝窘迫,“我……哎,生意人,都是这样。”善猜忌。
阮清歌但笑不语,示意粱伯将手腕抬起,把过脉,便道:“很好,这药只是起到缓和作用,待半月后,我便帮你施针,届时就能恢复。”
粱伯一听连说了三个好字,语气中满是兴奋。
两人借着‘若素’又聊了一会,怎么售货,怎么宣传,以及如何管理,直到聊到有人来。
来人便是粱伯的好友,胭脂进货商,阮清歌只负责主打产品‘倾颜’便也没有理会这个老板。
来人一眼精光,身材富态,走路摇晃,只在‘焚花’待了片刻,粱伯见阮清歌一脸冷漠,就带着好友走了出去。
心中却是暗道,以后是不能带人来这间里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