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眸间一扫,向着周围看去,竟是看到了一处仓房,她小跑着过去,那门上了锁,可怎能难倒阮清歌?
她将头上的银簪拿了下来,从底部抽出一根银针,没错,这就是她的秘密武器,也是她刚刚在房间里面磨蹭那么就做的事情。
出门在外,怎能没有物件防身?她便将这簪子进行了改造,那银针与针灸用的有所不同,略粗。
亦是往后……呸呸!说行窃真是太影响她的人品的,主要还是这古代的锁头,太好开!
只听‘咔嚓!’一声,门锁打开,她将门推开,一室的灰尘向她扑了过来。
她微微皱起眉头,伸出小手拍打着眼前的灰尘。
随之进入,在其中翻找着,过了一小会,阮清歌风尘仆仆的走了出来,肩膀上扛着一把铁锹。
她一脸得意,有什么是难倒她的?
说干就干!阮清歌在那墙根寻了一处,用脚踩了踩,那软硬程度正好,略微松软。
她抡起铁锹,吭哧吭哧的干了起来。
而就在她干活的时候,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她的身后,正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的背影。
约莫五更天的时候,天空泛着一抹鱼肚白,阮清歌累的满头大汗,她伸出手擦拭着面颊,却是沾染了一脸的灰尘。
脏是脏,但是她开心啊,能逃出去是大!
那墙根,已经被阮清歌挖出了半人高的大洞,她站在里面,尘土埋到眼间的位置,她弯身测了测,只要将那边挖通,就能钻出去。
她心中不由得有些兴奋,这一次,萧容隽总不能在对面堵她了吧?
隔着那薄薄的尘土,阮清歌似乎都能听到对面早上集市传来的喧嚣声。
她轮起铁锹叮咣开干,干劲十足,好使马上就能出去了一般。
随着那铁锹砸下去,只听……“哐当!”一声,那声音十分的沉闷,紧接着阮清歌发出一声低喊,她将铁锹甩开,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震得虎口发麻。
她微皱着眉头,小声嘟囔着抱怨,弯身凑上去查看,那一双沾染着灰尘的小手,在略干的土壤上摸索着。
末了,竟是摸到了一丝冰冷,她心头诧异,凑过去看着。
这一看,顿时大惊。
“麻蛋!狗屁萧容隽!在墙低下放铁板!你家有矿啊!这么怕被偷!”阮清歌小声的低喊着,眼底带着浓浓的不满!
那铁板少说也有一米,若是再挖下去就是岩石层,别说出去了,就是挖,也要挖许久,甚至是有金刚钻,也不一定能出的去!
“本王家中无矿,倒是有个是不是想要逃脱的贼。”
忽而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那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魅惑人心。
阮清歌身子一僵,顿时瞪大了眼眸,那声音,就算她化成灰也记得!
不是那狗屁罪魁祸首梁王又是谁?!
阮清歌一张脸都变成了苦瓜相,最倒霉的是什么?不是出不去,而是要出去,被抓了个正着。
她转过身,对着身后的男人尴尬一笑,“梁王……我……只是在试试,咱们这王府,防备的可好。”
萧容隽一身黑衣,融入夜色,面容亦是看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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