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阮清歌心中颇有感触,在这陌生的时代,有人挂念的感觉真是不错。
当梁媚琴哭够了,才从阮清歌的怀中抬起头,红肿着一双眼眸,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好似阮清歌做了天大的错事一般。
阮清歌不禁有些心软,这小丫头流露出来的,定然是真的情感,她叹息一声,拍着梁媚琴的后背道:“我前些日子出了京城,十分紧急,便没来的急交代。”
“那你身边的刘公子呢?她也从未出现过,不过倒是有一个姓商的公子前来探访。”梁媚琴拿出手帕擦拭着眼角,面容已经恢复了平静。
梁伯来到阮清歌的身侧,轻声的咳着。
阮清歌皱眉,姓商的?在她认识的人中并没有姓商的。
“他可是说了些什么?”阮清歌抚摸着嘟嘟的脑袋,轻声问。
梁媚琴摇头,“在你当初消失之时,倾颜卖得还十分火热,店铺受到了周围胭脂店的挤兑,那商公子派人前来,叫我不要那么高调,而咱们店铺的名声已经打响,怎么可能掩盖锋芒,之后那商公子再也没有来过。”
阮清歌微微昂首,“保不齐那商公子就是个商业间谍。”
“那是何物?”梁媚琴挽住阮清歌的手臂,向着座椅拖动,示意春阳倒茶水。
春阳瞧见阮清歌亦是激动的,见梁媚琴吩咐,见梁伯搀扶下去,立刻折身回了后院。
“就是,别人家派来打探消息的。”阮清歌扫了一眼这若素店内,见只有一个目瞪口呆的下人,她问道:“原本不是有许多下人,怎就剩这一个?”
闻言,梁伯叹息一声道:“倾颜断货,现下手头还压了不少订单,其余的胭脂在别家刻意压价下自是卖不出去,现在若素举步维艰,靠的便是那些贵宾卡,才能维持店铺的开销。”
阮清歌微微昂首,已经明了,这亦是在意料之中。
她扫了眼这店铺,那货架子上,一边已经空了。
她站起身,转身向着美容室走去,梁媚琴自是明了,阮清歌定然是要有交代,不然不会去‘焚花’。
梁媚琴对着那柜台内的下人交代了一声,三人来到包间,梁伯一路上都在咳嗽,阮清歌听着十分不忍。
梁媚琴将梁伯搀扶到座椅上,便点燃了熏香,是阮清歌最喜欢的白莲香气。
阮清歌吸了一口,顿时身心舒畅。
她抬起眼眸,看向梁媚琴,一脸的严肃,和刚刚在外面那嬉笑的模样井然是两人。
“周围的胭脂店刻意压价是不是?”
梁媚琴面上十分担忧的昂首。
阮清歌点头,“那咱么也有许多快要到日子的胭脂吧?”
“是有许多,但是那些都会被上家回收,做瓷器颜料处理。”
阮清歌撇了撇唇,“自是不用,咱们将它们甩掉。”
“甩掉?”梁媚琴不解。
阮清歌嘴角勾起一丝坏笑,跳楼大甩价什么的,一直都是阿姨大婶的最爱!
有些人就是喜欢小便宜,而且,若素的胭脂均是上乘,就算便宜买回去,用上三五天过期了,也是值当的。
何况,阮清歌接下来打算放大招,自然是要炒一波热度。
而这些告诉梁媚琴都是无用的,只要告诉她照做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