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的是累了。
梁媚琴闻言,先是一阵迷糊,随之,眼前一亮道:“梦梦,你可是等你的大师兄?”她就觉得‘苏梦’和昨晚那器宇轩昂的男子有故事。
阮清歌面色一僵,摇头,“不要瞎猜测了,你们出去吧!”说着,阮清歌伸出手,自动清场。
当她把所有人都赶出去后,倚靠在门背上,呼出一口气。
而门外的刘云徽与白凝烨对视一眼,均是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奈。
阮清歌快步上前,将灯火吹灭,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她走到床榻旁,钻了进去,眼底闪过一丝华光,一双黑漆漆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窗户的方向看去。
直到她眼皮子耷拉,陷入睡梦,那窗户依旧纹丝未动。
——
此事,霓华宫,一室明亮。
暖炉燃烧,烛火飘荡。室内,燃烧着独特的香气,甜腻中带着一丝清爽。
一身华服的妇人,正倚靠在软榻上,面上挂满了威严,“隽儿,你何时才能让本宫抱上孙子?”
坐在西首上的男子,一身黑色锦袍,面若冠玉,俊逸非凡,他眉间忽而一簇,“母妃,不是说了,这件事急不得,现下,有多少双眼睛注视着孩儿的一举一动。”
惠太妃闻言,眼底浮现出一丝忧愁,她叹息出声,坐了起来,那姣好的面容看上去,如同二八的少女一般。
“隽儿,那个木盒,你可是打开了?”说话间,惠太妃的眼底满是锐利。
那盒子,说的便是,阮清歌第一次将花无邪救起,萧容隽在暗室内拿出的盒子。
萧容隽摇头,“那盒子需要特质的钥匙解开,孩儿正在打探消息。”
“好,解开……怕是这天下便要大乱了。”惠太妃低叹一声,眼底浮现出一丝忧愁。
萧容隽目光冷然,浑身散发着如同寒冰一般的气息,“母妃,大乱自是不必,只是,欠我们萧家的,自是要还回来!”
萧容隽说的语气极重,眼底的寒光能穿透人心。
惠太妃见状,眼底的担忧更加浓重,“近日萧容堪屡次召见右太傅,可是有什么紧要事件?”
萧容隽微微收起浑身的凌厉,垂眸扫动着膝盖上毫无的灰尘,“明日我叫人前去查明。”
“好……”
惠太妃的话音落下,敲门声响了起来,两人对视一眼,萧容隽一个旋身,走到屏风后侧。
大门被梓舒从外打开,一抹高大的身影怀中抱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
惠太妃一见是刘云徽,“哼!”的一声,将眼帘瞥向了别处。
“你还敢来。”
见如此小孩子脾气的惠太妃,刘云徽万般无奈,他垂下眼眸,道:“姑母,您若是不想瞧见我,那我走好了,不过,倒是要可惜安阳郡主的一番好意,哎……”
刘云徽说着,抱着盒子欲要转身,惠太妃下意识的喊了出来,“什么?安阳郡主?清歌要你带来什么?”
刘云徽站定脚步,侧目看去,“姑母不是不欢迎我,自是也不欢迎我带来的东西……”
“混小子!你给我进来!梓舒,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