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说安阳郡主是疯子,就让他们看看,如何求着一个疯子去给他们治病!
当阮清歌的马车刚到院落门口,便有人出来迎接。
来人正是柏澜,北靖侯府的管家。
“安大夫,您来了?”
阮清歌迈着八字步,向前走去,对着柏澜抱拳行礼,“柏管家,这厢有礼了,近日阮小姐可还好?”
柏澜眉头带着一丝忧愁,“还好,精神好了许多,但整日寡欢,现下正在吃午膳,您请随我来。”
说着,柏澜向前走去领路。
阮清歌跟在后方,对着刘云徽使了个眼神,叫他留意周围。
果然,这次与上次不同,上次阮清歌的身边并没有什么护卫,只有孙氏的几名丫鬟。
而现下,阮清歌的周身围绕着四名身上皆是有武力的下人。
她向着刘云徽撇去,见刘云徽微微垂下眼帘,便明白,这周围还有数到眼神在打量着她。
阮清歌诧异,这孙氏玩什么把戏?还是阮尚儒在家中?
她凑向刘云徽,低垂着眼帘小声询问,“可是阮尚儒在家中?”
只见刘云徽抬起眼眸,看向远处的方向,阮清歌追随着那道视线看去,果不其然,瞧见了那抹浑身散发威严,却又好像苍老了数岁的男人。
此人一身朝服,身上沾染着少许风尘,一张国字脸上神情严肃,目光不怒自威,博厚适中的嘴唇轻抿,双手背于身后,脚步与肩同宽,整个人看上去威风四射。
阮清歌心头冷冷一哼,她面上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上前行礼,“草民安梦生参见北靖侯大人,金安。”
阮尚儒在阮清歌的身上四下打量着,一双眼眸满是阴寒,“就是你诊治月儿,要了一千万两黄金?”
阮清歌昂首,抬起眼眸,后背挺得溜直,目光直视着阮尚儒,“正是。”
她觉得要不并不多,不光是阮月儿的诊费,还有阮月儿欠她的,已经整个北靖侯府欠她的,这些,也只是开始罢了。
阮尚儒冷冷一哼,语气中满是鄙夷,“真乃天价!你为惠太妃诊治不过区区十万,怎到本官这便翻了十倍!漫天要价!就不怕治了尔的罪!”
阮清歌闻言,心中不由得一阵冷笑,讲价就讲价,你若是好好说话还能做朋友,你这般威胁?!哼哼!正当她是小老鼠吗?
阮清歌抬起眼眸,眼底满是风寒的看去,“北靖侯大人,难道您千金的命不值这一千万两?亦或是,唯有草民能够治疗的医术不值这一千万两?”
“你……”阮尚儒气的直指阮清歌,“好一副牙尖嘴利!哼!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医术值不值那一千万两!”
他说完,气的吹胡子瞪眼,甩袖便要离开。
“哎哎!没那一千万两摆在眼前,我可不出手哦!”阮清歌冲着那背影叫喊着。
若是之前,阮清歌还能事后再要,现在看来吗,这阮尚儒还真是市侩,不怕君子,就怕小人。
忽而阮清歌的手臂被人拽住,她侧目看去,瞧见刘云徽摇头加皱眉。
阮清歌撇了撇唇,凑近刘云徽小声道:“他们欠我的!”
刘云徽无奈叹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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