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眼眸,在袖中掏弄着,随着拿出一根银针,向着阮月儿走去,对着她脖颈的方向刺了下去。
只见阮月儿在下一秒,瞬间躺倒在那群丫鬟的身上,大眼却在滴溜溜的转着,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孙氏给那几个丫鬟使了个眼色,眼底满是冰寒。
那群丫鬟将阮月儿扶上床的上床,扫地的扫地,不消片刻,整个屋子恢复了一室明亮。
阮清歌被孙氏请到了一侧的椅子上,刘云徽站在她的身后,目光直视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阮月儿。
阮清歌轻描淡写的看着孙氏,倒时要看看她究竟要搞什么花样,还是像阮尚儒一样讨价还价。
孙氏叹出一口气,面上闪烁着一丝痛苦,“这些天月儿吃了你给开的药,身体好了不少每晚都不哭喊了,但是却像是变了个人,脾气十分的大,我们真是有些吃不消。”
阮清歌明了的昂首,“这正是药物起了作用,不哭了,自然是要暴躁,只要将这病症祛除就好。”
孙氏眼底划过一丝灰暗,她昂首,用手帕擦拭着鼻尖,随之瞥了一眼阮月儿的方向,“安大夫可是当真?我可从未听闻谁这样好了,那样病又上来的。”
阮清歌真想翻个大白眼,这可倒好,不讲价,倒是质疑起她的医术来了。
“夫人,小风寒还要先打喷嚏再流鼻涕,这病自是有个先来后到,您若是不相信草民的医术,那还是另请高就吧!”
说着,阮清歌就要站起身,她走到门口,忽而身后传来孙氏叫喊的声音,“安大夫!您真是说笑了!我怎么可能说您的医术不好,能为惠太妃治疗的,定然是高人,您请吧!”
阮清歌横了孙氏一眼,她微微昂首,十分的高傲,“刚刚侯爷可是答应在下了,若是没有一千万两黄金摆在此处,草民是不会诊断的!”
“你……”孙氏被气的浑身一抖,却还是喊来了下人,“来人啊!把金子抬上来!”
阮清歌见状,心头一喜,竟是没想到孙氏这么爽快。
她抬起脚步,坐到一侧的椅子上,悠哉的喝起了茶水,刘云徽亦步亦趋的跟在身侧。
孙氏则是满眼愤恨的瞪着阮清歌。
不多时,一群人抬着箱子走了进来,最前方的,便是阮尚儒,那面色黑的简直能滴出墨迹一般。
这让阮清歌看的十分的舒爽。
“大人当真是说话算话啊!”阮清歌嗤笑着,她站起身,走到那箱子跟前,她侧目看向刘云徽,“清点,箱子地下都不要放过。”
刘云徽闻言,先是一愣,随之还是上前检查。
阮尚儒和孙氏闻言,那眼神简直是要将阮清歌吃掉,如果眼神能杀死人,阮清歌现在恐怕已经是千疮百孔。
不多时,刘云徽对着阮清歌微微昂首,“清点完毕。”
阮清歌诧异看去,那箱子少说也有十余个,“这么快?”
“少废话!快开始吧!”阮尚儒坐在首位上,皱着眉头呵斥。
阮清歌瞥了他一眼,昂起下颚道:“清场!”
随着阮清歌话音刚落,刘云徽来到阮尚儒的跟前,“侯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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