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府中休息,明日再回可好?”
阮清歌抿唇摇了摇头,“就不麻烦侯爷夫人,草民家中还有事,自是要回去。”
这若是在这里呆一晚,明日自然是个尸体,她才没有那么傻。
闻言,孙氏面色一僵,神色不悦的看了过来。
阮清歌并未言语,垂下眼眸向后退去,给刘云徽使了个眼色。
而且到了这个时候,阮月儿也已经醒来,那阮尚儒也从未出现过,着实有些可疑。
两人皆是退到了门口,阮清歌抱拳对着孙氏行了个礼,“阮夫人,我们就此别过,日后,还是希望不要相见,毕竟,我所见的,除了病人,亦是病人。”
阮清歌轻笑着说完,抬起眼眸,目光灼灼的看着孙氏,虽然这么说着,但是阮清歌知道,这热闹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她还等着看阮月儿的笑话,没有了她这个挡脚板,一个庶出的大小姐怎么登上太子妃之位。
孙氏甩了甩手帕,冲着阮清歌轻盈一笑,“好!安大夫,这些天麻烦您了,有缘自会相见。”
孙氏站起身,想要相送,阮月儿亦是坐了起来,倒是要好好看看把她治好的男人究竟是何人,而她却是只看到了一抹背影,那背影竟是有一丝神奇的熟悉。
忽而,一道魔音好似穿透了她的脑海,“以后,多多关照了,我的好姐姐……”
“啊!”——
阮月儿大喊一声,吓坏了已经走到门口的几人。
孙氏立马回身跑了回去,阮清歌皱眉看着,难道这阮月儿的精神病还没有好利索?发作了?
她与刘云徽对视了一眼,随之上前,打算再诊治一番,却见阮月儿已经恢复了常色,对着孙氏摆手道:“母亲,无事,你快送他们出去吧!”
说完,她便翻了个身,倒了下去,阮清歌在心里直骂,这女人,神经兮兮的,不过,从小不就是这样。
阮清歌垂下眼眸,眼底满是嫌弃,对着孙氏道:“侯爷夫人,不用相送,我们这就离开。”
“好!”孙氏自是瞧出了阮月儿的异样,自己的女儿,怎会不明白,她见阮清歌和她的手下离去,随之将屋内的丫鬟全被谴退了下去。
她拍了拍阮月儿的肩膀,“女儿,你怎么了?可是有何事要对娘亲说?”
阮月儿猛然起身,一把抱住了孙氏的肩膀,面上满是惊恐,“娘亲!娘亲!我听到……听到阮清歌那个贱人的声音了!……她是不是死了!来纠缠我了!……”
她双眼圆瞪,起身,脑袋轻颤的看着孙氏。
孙氏闻言,眼底划过一丝暗色,阮月儿在这段时间一直疯疯癫癫,她自是不知发生了何事。
阮月儿见孙氏面色顿黑,眼底满是兴奋,还带着一丝挣扎。
“娘亲,阮清歌那贱人真的死了吗!?”
“没有,不仅没死,还好好的活着。”孙氏语气十分低沉,眼底亦是痛恨。
“什么!?”阮月儿眼底满是惊慌,“她怎么能活着,她为什么要活着,是谁救了她?!她现在又在哪里?!”
孙氏见阮月儿如此癫狂的模样十分担忧,“月儿!你给我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