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瞬间,阮月儿便安静了下来,痴痴的看着孙氏,眼底满是惊慌。
孙氏抱住阮月儿的双肩,面上威严毕现,“月儿,你听娘亲说,之前,你一直哭闹,宫内仲秋那场晚宴,梁王亲口说出,将阮清歌找回,现下还在梁王府内。”
阮月儿闻言,震惊不已,“是梁王将那贱人找回?”
孙氏抿唇,“娘亲亦是不知,你父亲叫母亲去梁王府探望,几次都被梁王以那贱人身体抱恙拒绝,现在娘亲也不知那贱人的情况。”
闻言,阮月儿眼底的惊慌越发明显,“娘亲!那贱人生的一副狐媚相,只要沾水就会显露出来!现下梁王定然是瞧见了她的真容,若是对她动心……娘亲!万万不能啊!”
那梁王本就是先皇的第十六皇子,手中掌握重兵,若是起了逆反之心,就是十分萧容堪也抵挡不过。
那般有权有势的男人,怎能让那痴傻女子践踏!
孙氏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她攥紧了阮月儿的手,“女儿,你记住,你天生凤鸾命,自是要母仪天下,现下太子之位未定,你不可放弃任何一个。”
阮月儿闻言,顿时冷静了下来,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眼眶泛着青色的眼眸看去,“娘亲,您的意思是……”
“梁王你不可放过,虽说他无心继承,但是保不齐有朝一日会不会造反,你要多方拉拢,乘胜追击。”
“是!孩儿明白……可是现下。”阮月儿眼底闪过一丝愤恨,那该死的疯子!怎么能站着梁王妃那么好的位置!再者,她算个什么东西!竟是让梁王找回!
找回来,怕也是个破鞋了吧!
“你先稍安勿躁,养好身子,将容貌恢复,我明日叫人向梁王府递帖子,打探一二。”
阮月儿微微昂首,她眼底满是愤恨,随之依偎在孙氏的怀中,“娘亲!孩儿以为在也不会好转了……”
“怎么会……”见如此撒娇的女儿,孙氏心中像是抹了蜜一般。
而两人丝毫都不知道,她们口中所说的破鞋,刚刚还在她们的眼前晃悠,还膈应了她们一番。
阮月儿忽而想起在醒来之前安梦生所说的物超所值,她疑惑的抬起眼眸,看向孙氏。
“娘亲,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之间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的诊费是多少,可是被那安梦生敲诈?”
闻言,孙氏眼底满是愤恨,:“敲诈?简直是狮子大张口,你可知他要了多少诊断费?”
阮月儿摇了摇头,侧着脑袋看去。
只见孙氏眼底划过一丝愤恨,她咬牙切齿道:“一千万两,黄金!”
那‘黄金’二字被她咬的极重,而阮月儿听闻更是大吃一惊。
“天啊!他还真敢要!那父亲可是给了?”
孙氏闻言,冷冷一哼:“若是不拿出钱财,你以为那安梦生怎会为你诊断,到底是将那真金白银摆在他的面前,他才动手,不过现在怕是只有活人才能花那份钱,死人……哼哼!亦是一分都拿不到!”
说话间,孙氏眼底满是阴狠。
忽而阮月儿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勾起唇角对着孙氏轻轻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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