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徽的手掌还僵硬的摆在空中,见阮清歌爱财如命的模样,简直无可奈何。
而阮清歌把车门上插入的那些箭羽拔了下来,随之钻了进去,在里面一阵翻找。
椅子破碎,茶杯成粉末,车厢内一片狼藉,她从桌椅残渣下掏出了那个小箱子,随之呼出一口气,“幸好!幸好!你还在。”
阮清歌抱着那箱子走了出来,见刘云徽正看着远处的方向。
她拿肩头撞了一下刘云徽的肩膀,“怎么了?看什么那?”
刘云徽垂下眼眸看着阮清歌,眼底的情绪十分复杂。
“你,刚刚是怎么知道有这些人的?”他记得阮清歌一点内力都没有,而到了他这样的境界,判定的也是十分模糊,那可是五十米开外。
他总觉得这次回来,阮清歌有什么不一样了。
阮清歌闻言,耸了耸肩,“你忘记了?我可是泡过池水,又从石头床上起来的人。”
“石头床?你说可是寒冰玉床?”刘云徽满目吃惊。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指了指脑袋,“进水了?自然是啊!”
说着,她拿过刘云徽手中的诸灵,向着那茅草屋走去。
刘云徽眼底神色晦暗不明,一只拳头紧紧的攥起……他心情十分的复杂,萧容隽对阮清歌到底是怎样的感情?
那寒冰玉床,是整个王府的秘密,就连他都是偶然得知,除了萧容隽身边即为亲密的几人,世人并不知道这宝物竟是在皇城之中。
忽而他抬起眼眸,仰望星空呼出一口气,睁开的眼眸中,满是落寞。
这时,身侧传来两道脚步声,“刘副将,周围没有危险。”
刘云徽恢复常色,微微昂首,“把这里清理干净,准备回府。”
“是!”
刘云徽抬起脚步,向着阮清歌走去。
此时,阮清歌已经来到了茅草屋内,那屋子里满是药香气,她吸了吸鼻子,十分的惬意,因为早上来时,并没有进院落,这一看,竟是瞧见那院子里晾晒着不少的药材。
可是现在已经是夜里,又是初冬,那不是等着回潮吗?
她走到那处,查看着,这一看,竟是看出一丝不寻常,因为那药材,便是吸收天地之间的湿气,综合药内的燥火,才能服用。
“这家也是药农吗?”
这用法,寻常人是不得而知的。
“来着何人!”
忽而身侧传来一声大喝,紧接着便是一阵剑锋。
阮清歌下意识的向旁躲去,她拿着那箱子抵挡着剑刃,只听‘镪!’的一声,剑刃摩擦着箱子上的铁锁,箱子忽而打开,银票漫天飞扬。
“啊!我的钱!我的钱!”阮清歌大喊着,伸手抓住眼前的银票。
而持剑的人,神色一顿,亦是被眼前的一幕惊呆。
“喂!你愣着做什么!帮我捡啊!呜呜……都是我的命哦!”阮清歌凄凄惨惨道。
那人原本还想帮助,这一听,顿时哼声,“爱财如命,非君子!擅闯民宅,乃小人!”
阮清歌闻言,面色一黑,她立马叉腰,站起身,怒视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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