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拍着胸口走了进来,语气满是担忧。
阮清歌耸了耸肩,刚睡醒,可能是热到了,说着,她瞥了一眼那冰熊皮毛制作的软垫,睡在上面十分的舒适,更是感受不到冰冷。
此时阮清歌仅着里衣,再者,她本是亦是不惧严寒。
随着阮清歌的话音落下,室内恢复了一片明亮。
墨竹走到她身侧,伸出小手摸索着她的额头,随之扫了一眼那乱糟糟的床铺,轻笑出生,“嗯!不热,清歌可是睡了一下午?”
阮清歌微微昂首,有气无力道:“是啊!”
她不睡觉还能作何?萧容隽在家中,她就一阵心烦,自是什么都懒得做。
阮清歌侧过脑袋,看向门口的桌上,随之问道:“你带来了什么?”
这一看,她却是惊叫一声,随之快速起身跑了过去,“哇!唤灵,你怎么带过来了?是萧容隽给你的吗?”
那桌上摆着一个十分漂亮的鸟笼,一只浑身灰色,头上有一撮红色的羽毛,此时看见阮清歌个正扑腾着翅膀叽叽喳喳的叫着。
听闻阮清歌直呼梁王名讳,墨竹眉间不经意的皱起,随之道:“是的。”
阮清歌已经冲到了鸟笼的跟前,伸出手指逗弄着它的脑袋,闻言,她侧过身看向墨竹。
“当真?那现在萧容隽在何处?”
“奴婢不知。”墨竹皱眉摇头,随之向着阮清歌走来。
阮清歌站直了身子,单指摸索着下颚,眼底满是沉思,忽而她眼前一亮,既然萧容隽不在,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她转身,一把拉过刚走过来的墨竹向着外面走去。
墨竹回头看了一眼那叽叽喳喳叫唤的小鸟,在身后叫喊着,“清歌!你这是要干什么去?那小鸟你不看看吗?”
之前瞧见阮清歌说起这小鸟的模样,一脸的想念,为何现下却是不管不顾?
此时两人已经走到了门口,阮清歌一把将大门打开走了出去,头也不回道:“放那它又不会跑,走,跟我干大事去!”
阮清歌刚走到拱门的位置,瞧见了向着这边走来的白凝烨。
白凝烨刚呵然一笑,那嘴角还没彻底裂开,便被阮清歌拽着腰身向着前厅拖去。
那裤腰子差点被拽了下来,他大喊着:“喂!喂!你放开我!干嘛啊!”
阮清歌翻了个白眼,道:“干嘛?我能干嘛。”又不干你……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花园,阮清歌一把甩开手上那两人,插着腰看着迎风而立,瑟瑟发抖的极寒菱花。
她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容,面如夜叉,指着那花簇道:“给我拔!”
“啊?”那两人错愕,惊呼出声。
——
此时,完全不知自己后花园遭殃的萧容隽,正在一颗树杈上迎风而立。
周围群山叠峦,万籁俱寂。
那一双如鹰的睫眸微眯,散发着阵阵寒冷,看着远方。
不多时,一道黑影从远方踏风而来,落于萧容隽的身侧。
那人带着梅花面具,一双眼眸同样森寒。
他举起一只大掌,那掌心拖着一个盒子,月光下,那盒子散发着木质的光泽。
“可是打开?”萧容隽侧目看去,语气冰冷。
“有鬼索出手,自是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