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取的一箱子银票塞入刘云徽的手中叫他存到钱庄,随之到药房将做好的唇釉拿好。
“哈……价格你让媚琴看着办吧,这两日我都不会去若素,粱伯身体可好?”
刘云徽瞧见阮清歌那一脸困倦的面容,又看了看手中一木箱的物品便已经了然。
那关怀的话语到嘴边,硬生生的吞了下去,他说的阮清歌自是不会听取,他道:“粱伯已经能下床,不必担忧。”
阮清歌点头,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随之又拿了几贴补身体的药材,这才打着哈欠向着卧房走去。
她忽而想到了什么,回身,便瞧见刘云徽还抱着那些物件站在原地,她道:“那鸟名为唤灵,便是日后我与你通信之物。”
刘云徽微微昂首,早间一只鸟落于床头,他还有些诧异,不过在得知是阮清歌之物,便了然,这本就是个奇女子,她有什么都不奇怪。
阮清歌说完,便耷拉着脑袋,一副萎靡之相的回到了卧房,一路上,她还在想着,这几日便把那盒子打开,没准能看到萧容隽什么秘密。
不过,随之她想到一个问题,那阮尚儒这就老实了?孙氏怎么还不前来?
她走到床边,打了个哈欠,窝在冰熊软塌上,这一夜未睡还做了那么多高度集中的事情,当真是有些困倦。
不多时,她便进入了梦乡。
而阮清歌不知道的是,在她睡觉的时候,发生了何等有趣的事情。
此时已经日晒三杆,阮清歌刚睡下不多时,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向着梁王府大门驶来。
那车身漆黑,窗纱皆是用上好的云锦棉布,此时正随风飘动,一角被掀开,一张艳丽的面容显露了出来。
虽如此,但依旧瞧的出来十分颓然。
“母亲,我们能进去吗?”阮月儿紧紧的撞着手帕,眼底满是质疑 。
今日,她是十分不愿前来的,她怕瞧见阮清歌那张媲美貂蝉的容颜,冲上去将之撕烂。
孙氏眼底满是阴沉看去,娇小的身形随着马车轻轻摇晃,她冷冷一哼,“今日我们母女二人一同前来,那梁王作何不给面子?”
阮月儿轻咬着贝齿,并未言语。
她掀开车辆,遥遥望去,便是那辉煌的王府,比北靖侯府还要低调奢华,那黑木,皆是上乘。
她一口银牙差点咬碎,凭何阮清歌那疯子便可享受这一切!
“月儿,一会下车你不要说话,端庄一些,给梁王留下好印象。”孙氏攥住阮月儿的手苦口婆心叮嘱道。
阮月儿抿唇点了点头,“母亲,您放心,好歹我也是京城第一美人,怎是那疯子可比拟!”话间,阮月儿眼底皆是傲慢。
见阮月儿那一张艳丽的容颜,以及自信的姿态,孙氏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多时,随着马车缓慢停下,到达了梁王府的门口。
门口皆是炽焰军的将士,挺拔的身子站在门口十分威武,眼神不怒自威。
见那马车,两个守卫互视一眼,均是知道这便是前些时日总来看望的北靖侯府马车。
其中一人面色一沉,挎着乌金宝刀对着那马车大喝一声,“来者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