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北起,雪花飘散。
北靖侯府的丫鬟上前,面色亦是不好看,这守卫明显就是为难,怎的每次都要前来禀报,记性当真那般差?
不过她扫了一眼那腰间的宝刀,亦是有胆子想没有胆子说。
“我乃北靖侯府丫鬟,车上是您家王妃母亲以及姐姐,此次前来探望,还请前去禀告。”
那守卫上下打量了一眼,随之昂起下颚冷声道:“稍等片刻!此处不便停车,还请移动。”
说完,他头也不回打开门走入府中。
在马车内的阮月儿自是一字不差的听到,她眼底满是愤恨,“凭何下人都这般无理!”
孙氏扫了一眼阮月儿,毕竟年轻,涉世未深,她道:“这守卫皆是将士,鲁莽之人,不必挂心。”
“可是……”阮月儿欲言又止,随之哼了一声,将脸瞥向车外。
那马车被车夫赶去别处,阮月儿见马车行驶,皱起眉头喊道:“停下!为何要移动?”随之她转头看向孙氏,“母亲,为何这般听话?”
孙氏皱眉,“月儿!端庄!”说完,她对着车夫喊道:“走!去以往之地。”
阮月儿闻言,瞪大了眼眸,她还有什么不明白?“母亲!原本阮清歌也给你冷板凳做吗?!”
孙氏斜眸看去,并未言语,阮月儿满眼的愤恨,“母亲!您何时怕过阮清歌那贱人!”
孙氏见阮月儿如此,面上满是恨铁不成钢之色,“打狗还要看主人!她现在的主人是战王梁王萧容隽!你给我老实点!一会莫要说这般放肆之词!”
“我……”
“闭嘴!”
——
此时,那守卫已经来到了前庭,见萧容隽正在与满面乌青的白凝烨下棋,他上前跪在地上禀告。
萧容隽闻言,面色未变,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未曾给那个将士。
“起来吧!”
紧接着便没有了话语。
那将士站在一侧,没有听到命令,并未离去。
白凝烨眼底满是玩味的看着这一幕,他摇头啧了啧舌,随之垂下眼眸,就在这一片刻时间,便瞧见那棋盘已经守备多时的棋眼被萧容隽刺去。
他哀嚎一声,果然与萧容隽下棋不能分神!他就是一匹狼!
不过……他的屁股不痒了吗?
这一下,便是下到了日落,那将士亦是站在一侧看了一下午,直打瞌睡。
梁王府门外的马车,不断的有烟雾自车窗溢出。
火炉中的碳一次又一次燃尽,此时已经没有物品可点燃,阮月儿揉搓着冻僵的手掌,牙齿相撞道:“母……母亲!那将士为何还不出来?”
孙氏亦是冻得直打哆嗦,她眼底满是阴暗,面如黑碳,她愤恨的掀开车帘,瞥向外边,见那门口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她叫来丫鬟,“去!告诉梁王,本夫人身体不适,便回了,那阮清歌自嫁到王府便没有回门,于情于理不可。叫她三日之内回侯府一趟!”
“是!”
阮月儿不解的看向孙氏,“母亲,今日都进不去,那阮清歌怎能回王府?一个疯子,怎会找到回家的路?怕是连门都不记得。”
孙氏邪笑一声,“她找不到,梁王怎会?明日便叫你父亲在皇上面前参一本,就不怕他不带着阮清歌前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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