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客室内,一室寂静无声,一丝紧张的气氛自期间流转。
阮清歌注意到,原本站立在侧的丫鬟均是悄无声息的向着门外退去。
期间,阮清歌一直垂眸玩着指尖,表情漫不经心,为何这般?这孙氏定然是怕哪个丫鬟将两人说的话语不小心说出去,传入梁王的耳中。
不过,这可是以往都不曾有过,看来这萧容隽的影响力当真是极大。
“阮清歌,你当真不疯癫了?”孙氏那凶狠的面容一脸无疑,就连姓氏皆与之冠上。
阮清歌嗤笑一声,抬起眼眸看去,眼底满是不屑,“娘亲这是何意?我到底疯没疯,你看不出来吗?”
孙氏闻言顿时一噎,“什么时候好的?当真是那一月昏迷?为何这般?是谁给你治疗?”
孙氏噼里啪啦说了一堆,阮清歌皱眉,眼底满是烦躁,她掏了掏耳朵,道:“娘亲,这你便无需多管,现下孩儿完好如初,娘亲不是应该高兴吗?”
孙氏面色一顿,眼神锐利看去,“你可还记得以往的事情?”说话间,孙氏语气起伏不定,瞧着阮清歌与梁王的关系,自是不一般,这阮清歌会不会已经……
“呵!母亲放心!孩儿是不会对梁王说起那十五年我是如何苟延残喘的度过。”阮清歌讥笑道,眼底不带一丝温度。
孙氏瞳孔一缩,手指微颤,“你当真记得以往的事情?”
阮清歌耸了耸肩,面色不变,漫不经心道:“哦?娘亲说的可是你叫阮月儿在我脸上作丑,还是叫丫鬟给我送来馊掉的饭食,还是……那日在采莲湖畔阮月儿想要将我溺亡,您的包庇?!”
最后一句,阮清歌说的极重,眼底亦是带着森寒的看去。
孙氏闻言,身子一抖,那副神情的阮清歌,竟是与她生母气愤之时一般无二。
‘砰!’——
孙氏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那瓷白的碎片炸在地上四分五裂,不多时,便有丫鬟上前收拾。
她眼底微颤看去,嘴角亦是僵硬的抽了抽,笑脸却是怎么摆也摆不出来。
“你,你在说什么,清歌,采莲湖畔那日,怎会是月儿将你推下水,你……”
“呵呵!娘亲,孩儿与您说笑罢了。”阮清歌瞬间恢复平静,刚刚那一幕好似没有发生一般,随之她清冷道:“您对我恩重如山,含辛茹苦抚养至大,怎会做出那般事情。”
阮清歌在心底嘲笑,吓唬吓唬就罢了,往后的看头有的是,不急于这一时,今日首项任务便是知道这孙氏为何将她召回。
竟是迫切到了皇帝那里。
孙氏闻言缓出一口气,随之眼底阴暗看去,“这般玩笑话往后莫要再提,尤其是在梁王面前,你可知?”
“为何?”阮清歌一脸的疑惑,明知故问道。
孙氏闻言面色一紧,那手中的手帕她拧了拧,随之道:“娘亲自是为你好。”
阮清歌嗤笑一声,“好!娘亲说什么是什么!”
孙氏闻言松出一口气,果然傻子还是傻子,竟是不会向梁王告状,不过如此这般正好,往后……也好办事。
可孙氏不知的是,阮清歌根本不用借力于萧容隽,便能将她们耍的团团转,扮猪吃老虎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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