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一动作,萧容隽眼底的神情很是不满。
墨竹更是纳闷,按常理,丫鬟都是跟在外面的。
而车外跟随的文萱和文蓉亦是一脸疑惑,瞧着墨竹的眼神满是羡慕与愤然。
阮清歌坐在椅背上,呼出一口气,今天这一行,还真是极爽,打了孙氏的脸,那女人不是见不得她的好,就要做给她看!
不多时,马车行驶了起来,轻微摇晃,阮清歌并未言语,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捏住墨竹的下巴塞了进去。
“唔……清歌!”
“嘘……等下你便知,下去吧!”阮清歌说完,挥了挥袖子。
阮清歌做事,自是有她的道理,墨竹虽然一脸疑迷茫,却也没敢多问,她掀开车帘,跳下马车。
车厢内顿时一片安静。
阮清歌依靠在车厢闭目养神,感受到那抹冰冷的视线一直在她的身上转悠着。
她睁开眼眸撇唇看去,“看我作何?”
只见萧容隽正抱着手臂,目光满是清冷,毫无情绪,“今日你只是做了小小的动作,着实有些不像你。”
阮清歌闻言,耸了耸肩,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萧容隽。
“自是不能做出太多动作,露馅了怎么办?”
萧容隽闻言,嘲笑出声,“在本王面前你便不用遮掩?”
阮清歌撇唇,小声嘟囔,“那也要我能遮的住才是啊!”
谁不知道那萧容隽疑心病有多重,稍稍露出一点马脚便能问到她烦躁不已。
萧容隽忽而伸出一只大掌摆在空中,挑起眉头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先是一愣,随之瞪起眼眸道:“作何?”
“拿来!”萧容隽冷清道。
“什么!”阮清歌一脸茫然,那眼底却是闪过一丝狡猾。
萧容隽忽而倾身向前,“若王妃忘记,那本王便帮你回忆回忆!”
阮清歌闻言,更加诧异,她连忙伸手推动着萧容隽的胸膛,“你,你……给你便是!”
阮清歌从怀中将那解毒丹拿了出来,十分心疼的递到了萧容隽的掌心。
那可是千金难求的药丸啊!
萧容隽见状,看着手掌中小小的药丸,眼底满是笑意,他却是没有吃下,而是放入了怀中。
阮清歌瞪起眼眸看去,“你为何不吃?”
萧容隽向前凑来,趴伏在阮清歌的耳际,道:“因为……本王根本没有中毒。”
阮清歌上车拂袖那动作,萧容隽便感受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那味道极为熟悉,自是阮清歌研制的毒药。
在临走前下毒,还是如此简单的痒痒粉……当真是便宜了阮家。
阮清歌闻言,怒目而视,“你还给我!没中毒你欺骗与我作何!”
萧容隽耸了耸肩,坐回身,依靠在车背之上,“王妃之物,便是本王,这药材,亦是本王提供,王妃怎有要回之理?”
阮清歌闻言微微诧异,这话,听着怎么这么熟悉,那不是她对萧容隽所说?
顿时阮清歌极为烦躁,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阮清歌攥了攥拳头,最终愤然一哼,将头瞥向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