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路上,两人之间一路无话,阮清歌撇头看着窗外,小手拨动着窗帘,伸出,接着天空飘零而下的雪花。
萧容隽定定的看着阮清歌,眼底神色晦暗不明。
当马车停在王府中,阮清歌率先跳下了马车,她撇头扫了一眼文萱和文蓉。
这王府中满是将士,女子除了墨竹就只有她一人。
自是由墨竹置办这两人的住处。
只见那两人面色涨的通红,手不断的在身上摸索着,见到阮清歌,她们弯身行礼,身形晃动。
阮清歌瞧见,心头不由一笑,这两人到底是来做间谍的,还是来受罪的,日后便知。
阮清歌对墨竹交代了一番,便率先向着府苑走去,可刚走出几步,忽而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腰身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抱住,整个人横在萧容隽的手臂间。
阮清歌瞪了瞪眼眸,“你这是作何?”她挣扎着想要下地,忽而萧容隽虚晃一下,阮清歌险些落于地面。
“啊!”——
她惊叫一声,更是不满的瞪去,不得不伸出藕臂紧紧的搂住萧容隽的脖颈。
萧容隽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眸垂下,定定的看着阮清歌的眼帘,她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眸里写满了不悦。
“王妃,可是忘记我们前行之前所做之事?”
阮清歌闻言呆愣片刻,“你说什么?”
忽而一声轻笑自萧容隽的嘴边溢出,“王妃自是不用多想,一会便知。”
说着,大步流星的抱着阮清歌向着寒阁走去。
阮清歌依靠在萧容隽的怀中,不用自己走路自然是好的,不过这萧容隽说的到底是何事?
当经过前庭的时候,瞧见了在院落内舞剑的白凝烨。
白凝烨感受到有人前来,他收起剑刃看去,这一看,简直惊掉了下巴。
“清歌可是怎么了?”他快步向前,一脸的担忧。
只有阮清歌在生病之时,萧容隽才会这般体贴。
萧容隽闻声,冷漠看去,那眼底带着浓浓的威胁,白凝烨脚步一顿,摸了摸面上的青紫,那痕迹现在还没有消下去。
不是因为他将诸灵用完,而是因为刚好,便又要被萧容隽暴打,简直是浪费那药。
他不就是嘲弄萧容隽屁股中招吗?这男人竟是记恨到现在,而始作俑者却是好好的在他怀中!摔!
白凝烨见问不出什么,便转身向着距离两人许远的墨竹走去,瞧见了她身边的两个丫鬟模样的人。
他摇了摇手中的剑,“你们这出去一趟,还买了丫鬟回来?”
文萱和文蓉早就瞧见了那猪头模样的男人走来,她两人面色一冷,文萱向前一步,道:
“我二人乃北靖侯府,王妃的陪嫁丫鬟。”
白凝烨闻言,自是没有什么好感,撇了撇嘴,十分不屑的转身离去。
而墨竹呆愣在原地,看了白凝烨半晌,才想起他是谁,忽而她嘴角一抽,这是……又被王爷打了?真惨!
——
此时,萧容隽已经抱着阮清歌回到翩泓居。
一路上两人的发上皆是沾染着一丝雪花。
站在门口,萧容隽用内力将消融的水渍烘干。
门外的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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