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伤疤。
而旁边的两人,均是带着黑色面罩。
其余身后的人,手中持有大刀,以及火把。
那马上其中一个身形精瘦的男人对着为首男人道:“疤哥!今天我们带上面罩了!不能抢你的威风!”
那刀疤男昂起下颚,十分傲然的看向那人,随之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就对了!”
而另一个带着面罩体型微胖的男人十分不屑的看着旁边的两人,“这镇子都抢了多少回!一滴油水都没有!还来作何!”
那刀疤男闻言面色抱有一丝红晕,随之脸红脖子粗道:“你懂什么!这叫演习!演习!打仗还要演习呢!等我们差不多了就去山那头的大镇!”
那微胖男人却是冷哼一声,心中悱恻,‘不过是没有实力,都是贪生怕死之辈罢了!若不是看在……哼哼!’
那刀疤男见男人不再说话,呼出一口气,对着身后扬了扬手,“兄弟们!给我上!”
——
此时,正烦躁不已的阮清歌已经被窗外那如同海啸一般汹涌踢踢踏踏的声音惊醒。
那外面不断传来星星点点的火簇,着实晃眼,她一个翻身坐起,那窗户不用推,只要轻轻一碰便吱呀一声打开。
隔得老远便瞧见了一群蒙着脸,强盗打扮的人。
阮清歌见这架势嘴角一抽,还有晚上光明正大抢劫的?
这架势是生怕老板姓不知道来人了啊!
她见那群人马上就要到门口,连忙一个闪身躲在墙壁上,紧接着她便听到楼下一个二货喊道:“疤哥!这有一匹马!一定是这间客栈来有钱人了!哇!这马真好!啊!——”
此时,楼下那二货……咳,精瘦的男子正摸着阮清歌所乘骑的汗血宝马,自王府出来的皆是带着脾气,还不等那人摸向马身,便被宝马后蹄一脚踹飞!
阮清歌闻言,嘴角一抽,‘八哥?’感情老大是个鹦鹉?
“走走!进去把那人给我抓出来!没有个十万八两的女的先奸后杀!男的直接宰了!”一道浑厚的声音传出,带着自以为是的霸道。
阮清歌闻言,不由一笑,想杀她?哪有那么容易,一出来便遇到这般有趣的事情,当真不虚此行。
阮清歌眸间轻动,算计着这群人上来的速度。
她在屋内一阵桶弄,楼下小二以及老板传来了哀嚎和求饶,阮清歌充耳不闻,却也是在那些人的话语间再一次了解到了那小二说话的真谛。
那时,他说……穷是他们小镇的特色,怕是更深层次的含义便是……被抢劫到劫出特色吧!
不过,那官府是作何吃的?关门看戏?
当阮清歌置办好一切,她借着窗边的桌子向上一跃,跳到了房梁之上,她试了试硬度,呼出一口气,好在这房梁还算结实。
她趴在上面,大门便被一脚踹开,发出‘砰!’的一声声响。
紧接着便是,‘嗖嗖嗖!’‘唰唰唰!’‘啊啊啊!’以及一阵来不及喊出,只骂出一个字的脏话。
阮清歌捂住嘴角,窃笑不已。
那门口被阮清歌放上了灯油,撒上特殊的药粉,不易凝结,真巧他们打开门之时,脚下一滑动,碰到了用被单设置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