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目光清冷的扫过那两人,走到老板和小二身侧,给他们二人解绑。
随之便是一顿审问。
在小二和老板的哭诉中,阮清歌得知,这些强盗也只不过是嘴上说说,其实拿走的东西不是许多……阮清歌想摔桌!不管为何,抢民舍就是不行!
那摔断肋骨的小子一直再侧叫喊,阮清歌着实有些心烦,甩出一根银针,顿时那小子不能言语。
那小二瞧着阮清歌瘦弱的身躯,不由一惊,没想到来的还是个练家子。
阮清歌瞧着那小二说的期期艾艾,亦是没有什么重要讯息,便也没有多问,此时天已经一片灰暗,她面色一冷,向着楼上走去。
那刀疤男还跪在地上,阮清歌站在他的面前,那男人竟是一丝动作都没有,并且,一丝巨大的鼾声从他的鼻息间传出。
阮清歌嘴角一抽,这头子心还真大,这都能睡下!
阮清歌走向屋内,门口那些人也已经过了药劲,此时浑身瘫软,眼珠子乱转,阮清歌踩着他们缝隙之间,走入屋内,见那涂楚蓝还昏迷在地。
她抬手执起银针,刺向涂楚蓝的几处穴位,不消片刻,涂楚蓝清醒了过来。
而当他抬起眼眸的时候,阮清歌正坐在那坏掉一腿的椅子上,喝着馊掉的茶水。
她吐了吐舌头,茶水已凉,那味道更加的凝重。
涂楚蓝一个翻滚,坐在地上,错愕的看着阮清歌,“安梦生!”
阮清歌微微昂首,“好久不见!老朋友!”
涂楚蓝忽而眼底划过一丝愤恨,“你为何在此!就不怕我要了你的性命!”若不是她,他现在定然在宫中吃香的喝辣!怎会落于如此境地!
阮清歌耸了耸肩,“你自是打不过我,还是不要浪费这一番力气,再者,当时要你性命的是皇后,并非是我,她若真是好主子,怎会弃你于不顾!”
说着,阮清歌讥笑一声,目光冷冽的看去,“那皇宫本就是吃人不吐骨头之地,你在宫内许久,怎会不知?”
涂楚蓝闻言,眼底晦暗不明,指尖微动,支撑着地板站起身,他扫了一眼身后一众兄弟,随之抬眸看着阮清歌,语气阴暗道:“那你现在要作何!我已是案板上鱼肉,岂是要将我抓回皇城?!”
阮清歌闻言摇了摇头,“得过且过,我自是与你无冤无仇,皆是为主子办事罢了,你若是还想从事本业,不如跟在我身边如何?”
阮清歌这般道来,自是有她的道理,涂楚蓝的医术不赖,本就是因为跟错了主子,害的声名狼藉,这辈子怕是不能沾有医术,而跟在她身边就不一样了。
阮清歌一直想要一个得力的手下,虽然涂楚蓝有些手段,但是人却是不赖,她正是缺这样圆滑的人。
虽然虎豹为患,但阮清歌相信,涂楚蓝现下混迹在这般……嗯,没有水准的强盗窝中,自是无处可去。
涂楚蓝闻言,眼底先是闪过一丝欣喜,随之双眼微眯,迟疑看去,“你我那般斗争,怎会收留于我,那宫内,我这辈子亦是不会踏入一步。”
说着,他眼底满是愤然。
阮清歌见涂楚蓝如此神情,心中想法更加笃定,这人,已经不为钱财权势,自是为了心中那份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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