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冷冽看去,“世人心中皆有梦,你可以不做,但不可没有!”
她扫过众人,面上带着一丝威严,“现下,便是给你们提升自身历练的机会,若是谁想苟且度日,便留在此处罢!”
说完,她满脸怒气的甩袖离去,她从不做强人所难之事,每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想法,并不是她能左右的。
刘云徽瞧见阮清歌那怒气冲冲的模样,上前一步询问着。
阮清歌摇头,若是真的有人留下,那必然要留下一些物资,她清点了一下,便叫刘云徽去找辆马车。
果然在山寨的角落找到了一亮十分华丽的马车,一看就是从路过的富商手中劫下。
这些东西,应该能撑到南方暑热之地了。
涂楚蓝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山寨,见刀疤男还没有出来,他呼出一口气。
那些人都是被世间人情伤害的人,把自己缩在壳中,不愿面对。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阮清歌将从京城带来的食物分给了刘云徽,叫他给那群恶蔻送去。
她实在是不想面对那些胸无大志的人,亦是恨铁不成钢。
不过当她吃上食物,便释然了!她又不是救世主,谁人都能管,只要将机会摆在他们面前便是了!
正当阮清歌吃的心满意足的时候,忽而身后传来十分沉重的踢踢踏踏声响。
光是听那声音,阮清歌便知道,十人有余,怕是那群人都来了。在那其后,还有一抹拖拖拉拉的声响,听上去十分的不情愿。
阮清歌将食物收起,拿起水壶喝着,刘云徽站起身看去,瞧见了低着头前来的刀疤男。
阮清歌眸间淡扫,只听‘轰!’的一声,那十余人皆是跪在地上,吓的她手中水壶差点摔了下去。
刀疤男一脸狰狞道:“黄天在上,厚土为证!今日我们兄弟十五人,以安兄为主,自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阮清歌闻言,眼底有丝了然,又有些诧异,“你们可是想通了?走出,便没有回头路。”
在那群人跪下之时,那瘦弱男子才不情愿的跪在一侧。
阮清歌扫过众人的面前,只有那一人有特殊情绪。
那刀疤男昂首,“人若有志,万事可为。这般生活使我们堕落,若不是安兄一席话语,我们还在自己的意识中消亡。这路,我们是走定了!”
阮清歌见状,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她眸间淡然扫过那不住撇嘴的瘦弱男子,看来,他若是到了花无邪的手下,定然有不少的苦头吃。
之后的事情十分顺利,阮清歌让人将东西都带好,便兵分两路前行,若说意外,便是那刀疤男,说什么都要跟在阮清歌的身边。
一直‘讨教’着‘爸爸’为何意。
涂楚蓝在一旁看的十分无奈。
几人骑着大马,涂楚蓝赶着马车,速度自然是慢上许多。
阮清歌侧目向着刘云徽看去,“你来之时,可是瞧见白凝烨,他此时在何处?”
刘云徽侧目看去,“你二人走的根本不是一条路,他走的是近路,现下正在你前方。”
阮清歌闻言,一巴掌拍在额头上,“真是的!哎呀!”
她抬起眼眸看去,“你知道那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