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一片安静,房屋周围亦是万籁俱寂。
刘云徽站在门口的方向,时不时的向着屋内看去,只见阮清歌正蹲在地上,手臂不断的在那肥硕的身躯前挥舞着。
他见此情景不由得皱起眉头,那知县的衣襟被打开,白花花的肚皮露了出来。
不消片刻,阮清歌长呼一口气,她站直了身子看着自己的杰作。
只见那知县的肚子上满是坑坑洼洼,有一些散发晶莹的黄色脓包,好似欲要破出一般,看上去极为的可怖。
刘云徽见状上前走来,他顿时皱起眉头,眼底亦是带着一丝惊艳,竟是没想到阮清歌作画的功夫竟是如此精湛,易容如此便就罢了,这……
阮清歌挑了挑眉头,扬起小脸看向刘云徽,轻声道:“是不是很逼真?”
刘云徽闻言却是并未作答,他眉头轻皱道:“你为何执意如此?你可是知道,颖儿天花之症,已经在这城中传开,你现下整治知县这般,可知会给颖儿带来麻烦。”
阮清歌闻言,眼底划过一丝狡猾,她上前一步,拍了拍刘云徽的肩膀,轻声道:
“兵不厌诈你可知?”
说完,她对着刘云徽摆了摆手,“好了,你出去!这里还有两人,弄完就回去。”
说着,阮清歌便垂下腰身,在那两个女人的身上执笔画作,只是那痕迹却是比县令少了许多。
阮清歌这一忙,便忙活到了凌晨,而这期间一个人都没有出现过在这院落之中。
阮清歌甩着酸疼的手腕站起身,来到刘云徽的身侧,她额头上渗出一丝晶莹的汗水,仰头道:“我们回去吧。”
刘云徽闻言撇头看去,见那地上的三人,身上衣物已经被阮清歌穿好,只有一丝脓包痕迹暴露在空中。
她微微昂首,将阮清歌夹在腋下,随之向着外边一跃而去。
阮清歌不由的有些纳闷,一丝冷风从她的面颊吹过,她低声呼喊道:“为何无人进来,那知县没有妾室吗?”
别说妾室了,就连一个巡逻的下人都没有。
刘云徽闻言,眉头轻蹩,竟是毫无言语。
不多时,两人飞回客栈。
那客栈门口刀疤男正守护着,见刘云徽从阮清歌的房中出来,刀疤男才呼出一口气,“你们做什么去了,怎么要这么久?”
阮清歌和刘云徽出门之前,只是告诉两人今晚有事,但并未告知是何事。
刘云徽淡然扫视了刀疤男一眼,转身回到自己屋内,换好后,来到了阮清歌房间门口。
刀疤男骚着后脑勺,一脸疑惑,不多时,阮清歌换好衣物从中走了出来,对着那两人招呼道:“走吧,去吃夜宵。”
在路过涂楚蓝门口之时,阮清歌叫上,四人一同向着楼下走去。
诺大的客栈已经被阮清歌包下,整个楼下只有这四人,那店小二打着哈欠向着后厨走去,不多时一桌子夜宵便端了上来。
阮清歌抬眸看向刘云徽,“本打算明日一早便前行,但现下这些事还没有处理完毕,所以要推迟两天,你无时无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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